宋定升跟了秦明这么久，也算是开窍不少。
联系最近发生的状况，他觉得秦明很可能是在看到李二牛的时候，就已经想好了该如何整治他。
整治了李二牛还不算。
秦明甚至都已经预设了后面的发展，还顺便杀鸡儆猴。
宋定升看着秦明的目光充满火热和崇拜。
“哪有你想的那么玄乎。”
秦明摆了摆手，让他少脑补一点，很多事都是走一步看一步的。
真能算准这么多东西，那自己岂不是神仙了？
虽说这个道理很简单，秦明甚至都懒得解释。
但很显然，宋定升并不这样认为。
他觉得秦明这是在隐藏自己的城府，顿时更加敬佩。
“我懂的，殿下。”
“不是，你懂什么了？”
“哈哈。”
宋定升嘿嘿嘿的笑着，却不说话。
这神神经经的样子，让秦明颇为无奈。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宋定升就成这幅样子了。
“走，去农舍看看。”
纺织厂稳定后，秦明便不在这里继续花时间。
临江城郊外除了纺织厂，就是农舍，工坊。
最近他们在万纾的牵线下，从湖西弄来了好几批小鸡仔之类的家禽。
每日蛋产量已经不低，再搭配点牛奶之类的东西，已经足够给刘闯的精锐补充营养。
多出来的，甚至可以让刘闯手下的第二梯队都沾上光。
刚抵达此处，秦明就看到曹川正带着人在这里收蛋。
“最近怎么样？”
看是秦明过来，曹川激动的道：
“殿下，咱们这个养殖场搞的很不错，每天的产出都能供应军队，甚至还有一些可以卖到市场上。”
“卖到市场？”
秦明眉毛一挑，曹川指着身旁的一批运输家禽的马车道：
“对，就像是这些猪，鸡鸭之类的每天都会运出去一点。”
“这样啊，赚得多吗？”
“不多……也就几百两银子，还要每天都跑，不太稳定。”
说话时，曹川挠了挠头。
他没什么做生意的天赋，只能用这种笨办法，每天安排人去市场，算是赚个辛苦钱。
“一直这样卖，咱们养殖的牲畜会不会越来越少？”
宋定升好奇的对曹川开口。
曹川摇了摇头。
“这个你就放心吧，孵出来的小鸡，配过种的母猪，都能帮养殖场增添不少，就算每天拿出去卖，数量也不会降低，甚至会逐渐增长呢。”
趁他说话时，秦明也转头看向了远处正在拓建的农舍。
“赚钱太慢了。”
在他的结论说出后，宋定升和曹川心中一沉。
以为秦明觉得他们办事不力，纷纷低下了头。
其实和纺织厂这种印钞机产业比起来，农舍这边赚的确实少。
再加上前期秦明朝着此处投入的钱，甚至比纺织厂还多。
这就让曹川心里也发虚，不然他是不可能在秦明过来时赶紧报喜，想转移话题。
“最近就不要卖了。”
想了想之后，秦明做出了决定。
“啊？”
曹川和宋定升愣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