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死啊，她舔干什么。
“咳，赵姐做了甜品，我去给你拿点。”他的语气有些明显的慌乱，傅络宁抬头，看见他快速离开书房的背影。
跟他一贯的温柔沉稳有点突兀。
傅络宁突然想看他的表情，是不是也有些慌了。
傅络宁捧着脸，莫名的有点想笑。
纪以宸再进来已经是二十分钟后了，书房见面很安静，两人对视一眼，纷纷垂下目光。
面前放了一小碗水果甜品，傅络宁瞄了一眼他。
这一眼又撞上。
也不是尴尬，总感觉有种难以描述的氛围萦绕在两个人四周。
傅络宁拿在手里小口的吃着，吃了几口她想看一眼时间，结果手抖碗翻了洒了一身。
“呀。”她先放下碗，去找纸巾，下一秒纪以宸已经扯了纸过来，在她擦着。
“你要干嘛。”他问着。
“看眼时间。”
“十一点。”他道。
衣服上也洒了，傅络宁觉得黏糊糊的：“我去换一身吧。”
纪以宸：“嗯。”
孟家有她的房间，她擦洗了一下换了身衣服，这个点儿赵姐又来叫他们吃午饭了。
餐桌上只有他们两个人，傅络宁看似吃的认真，其实有点心不在焉。
她想了好多好多，怎么都想不明白自己抬个头能跟他亲上。
她还舔了一下，纪以宸觉得会不会是她装睡故意的。
想的有些燥意，她伸了伸腿，谁知道一脚又踹到了纪以宸的小腿，她紧张了一下：“对不起。”
“没事。”
孟漾说过纪以宸的腿做过手术，现在是恢复走路的关键期。
他以前只能走一两个小时腿就受不住，现在想想，傅络宁好些天没见他坐轮椅了。
“真没事？”
纪以宸摇头：“没事。”
一顿饭吃的心思各异。
下午，傅络宁的补习课开始。
纪以宸坐在她身侧，她看着题，默默的听纪以宸讲。
声线温润柔和，又低又轻。
然后纪以宸问她：“明白了吗？”
傅络宁摇头。
纪以宸笑：“那再讲一次。”
傅络宁咬着唇：“你觉得我笨吗？”
傅络宁见过纪以宸给李文言讲课，李文言一般不懂的都是会留起来，然后回来有空了会来找纪以宸。
之前几回纪以宸给她补课的时候文言正好也要找他，纪以宸让她在楼下等他。
但纪以宸的确花在她身上的时间多，她不像李文言学习厉害，学的快，通常有些地方纪以宸要给她讲好几遍，所以那天李文言在楼下等了近一个小时。
等了一个小时，结果她的那些题纪以宸给她一点，她就通了。
只花了半个多小时。
傅络宁有种挫败感。
后来文言找，她都会让纪以宸先去跟文言讲。
她心里面猜过纪以宸会不会觉得她笨，但没问过，今天就这么冲动的问出来了。
纪以宸却摇头。
傅络宁小声的切了一声。
即使再小声，这么近的距离纪以宸也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