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浅希一听,顿时着急起来:“不行,不能让哥哥去,万一他在那边出了什么事怎么办?”
陈浅希思索片刻后,决定把这件事情告诉母亲。
她匆忙赶到母亲的房间,母亲正坐在梳妆台前整理头发。陈浅希焦急地说:“妈,大事不好了,哥哥要去大理找姚茗樱。”
母亲停下手中的动作,转过头看着陈浅希,皱着眉头问:“去大理?他怎么能去呢?那个姚茗樱有什么好的,不能让你哥哥陷进去。”
陈浅希着急地说:“妈,我也不想哥哥去,您快想想办法拦住他吧。”
母亲沉思片刻后,眼神坚定地说:“看来只能用这招了,我以死相逼,让他去相亲。”
第二天,陈云深正在收拾行李准备去大理,母亲突然走进他的房间,一脸严肃地说:“云深,你不能去大理。”
陈云深有些惊讶,但坚定看着母亲问:“妈,我必须得去。”
母亲坐在床边,眼眶泛红:“云深,你要是去大理,我就不活了。你也老大不小了,该考虑终身大事了,我给你安排了相亲,你必须去。”
陈云深心中十分痛苦,他看着母亲,眼中满是无奈:“妈,您为什么要这么逼我?我喜欢的是姚茗樱。”
母亲哭着说:“那个姚茗樱能给你什么?她家里一团糟,只会拖累你。你去相亲,找个门当户对的女孩,好好过日子。”
陈云深握紧了拳头,内心在做着激烈的挣扎。
他不想违背自己的心意,可又实在不忍心看到母亲如此伤心。
沉默许久后,他放下手中的行李。
母亲这才破涕为笑,擦了擦眼泪说:“这就对了,我的儿子最孝顺了。”
陈云深看着母亲离去的背影,心中满是失落和无奈。
他坐在床边,眼神空洞地望着窗外,脑海里不断浮现出姚茗樱的身影。他不知道自己的这个决定是对是错,只觉得心中仿佛缺了一块最重要的东西。
另一边,姚茗樱已经抵达了大理。
大理的阳光格外灿烂,天空湛蓝如宝石,洁白的云朵像棉花糖般飘浮在空中。
她走出机场,深吸一口清新的空气,看着眼前陌生而又充满生机的城市,心中既期待又有些紧张。
按照姑父给的地址,姚茗樱来到了一座古色古香的庭院前。
庭院的大门紧闭,门口种着几株盛开的三角梅,鲜艳的花朵在微风中轻轻摇曳。
姚茗樱轻轻叩响了门环,不一会儿,门缓缓打开,一位面容和蔼的中年男子出现在门口。
“姑父。”姚茗樱轻声叫道。
姑父脸上露出慈祥的笑容:“茗樱啊,你终于来了,姑父等你很久了,一路上累不累?”
姚茗樱摇了摇头:“不累,姑父,这些年您辛苦了。”
姑父把姚茗樱迎进院子,院子里种满了各种花草,中间有一个小小的石桌和几把石凳。
两人坐在石凳上,姑父看着姚茗樱,眼中满是心疼:“茗樱,你瘦了。这些年,姑父一直在调查当年的事情,现在已经有了一些重要线索。”
姚茗樱眼中闪过一丝惊喜,迫不及待地问:“姑父,到底是谁害了我父亲?”
姑父微微皱眉,脸色变得严肃起来:“当年的商业诈骗背后涉及到一个庞大的商业集团,这个集团在雾市和其他地方都有很深的根基,想要扳倒他们并不容易。”
姚茗樱握紧了拳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不管有多难,我都一定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姑父拍了拍姚茗樱的肩膀:“茗樱,你先别急,我们需要一步一步来。这些年姑父收集了很多证据,但是还需要更多的信息才能将他们绳之以法。”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姚茗樱在姑父的安排下,开始深入了解当年的事情。
她每天都忙着整理资料、调查线索,虽然辛苦,但她的眼神中始终充满着坚定。
而在雾市的陈云深,虽然去参加了相亲,但他的心根本不在相亲对象身上。
他坐在餐厅里,看着对面女孩侃侃而谈,思绪却早已飘到了大理,飘到了姚茗樱的身上。
相亲女孩似乎察觉到了陈云深的心不在焉,有些不悦地问:“陈先生,你在听我说话吗?”
陈云深回过神来,尴尬地笑了笑:“不好意思,我刚刚走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