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完账,一从饭店出来,贺来就很自然地揽着唐泽仁的胳膊,并将鼓囊囊的胸部贴在他的胳膊上。
让唐泽仁感到很不舒服,他很想痛快淋漓地发泄一下,但是还是忍住了,很坚决地拿开贺来的手,指了指一个方向说:
“这里离酒店不远,我先去那边锻炼一下,然后自己回去,今天辛苦贺来小姐了!”
贺来很明显有些失望,她已经感觉到了唐泽仁的情绪有了变化,只要自己再加把劲应该就可以了。
只要将他的兴趣撩起来了就好说,以后有的是机会,现在听他这么说,装作很不舍地问道:
“真的不用我送您回酒店?”
唐泽仁点了点头,做了个再见的手势,然后快步往那个小公园的方向走去。
在小公园锻炼了十几分钟,体内那股上蹿下跳的热气才被强行压制下去。
正要回酒店没走多远,就在附近地铁站看见几个穿着各异的女的在地铁口外面站着,每当有单身男人从她们身边路过打量她们时,都会客气地行个礼。
快速扫视了一圈,其中一个个子相对较高,穿着和服,从脸型和五官看,还和高桥美和有几分相似。
就是身体比高桥美和丰满很多,再加上妆化的比较浓,掩盖了本来面目,在他看来只要身材好其他的都无所谓。
按照唐泽仁见过那些浓妆女性卸妆后的差异,估计这个女的眼睛很小,所以才在化妆时模仿山口百惠的样子。
马上想起了日本的援交文化,想起日本人六十多年前的所作所为,突然觉得有必要做点儿什么报复一下。
刚刚压制下去那股热气又冲了上来,也没再犹豫,走过去小心翼翼地用很标准的日语问道:
“いくら?”(多少钱?)
那个女的也用很标准的日语回答道:
”一万円!”(一万日元!)
唐泽仁做了个手势,那个女的就迈着小碎步跟着唐泽仁回到了酒店。
进了房间那个女的给他鞠了个躬,就脱了衣服进了卫生间。在做前期准备时,那个女的明显的大吃一惊,但俩人始终也没再多说那些多余的废话。
一场持久战就这样默默地在两人之间正式开始。
……
唐泽仁以胜利者的姿态躺在床上,品味着刚才的各种战术。过了好一会儿,那女的才缓过劲,强行挤出一丝微笑,看着他伸出手。
唐泽仁从床边的包里拿出一万日元放在女人的手里,女的笑得更灿烂。坐在床上点头哈腰、满面笑容,语速很快地小声说:
“草泥马,挣你点儿钱可真不容易!”
唐泽仁先是一愣,以为说的是一句自己听不懂的日语,但很快就反应过来,这分明一股东北大碴子味。
顿时明白,自己以为的中日持久战,其实是内战,很生气地骂道:
“操!一个东北娘们装什么东洋女!”
女人一听也是一愣,随即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用很浓重的东北话道歉:
“对不起了大哥,刚开始看您鬼鬼祟祟的特别像小鬼子。又听您日语说的挺标准的,以为您是鬼子呢,真没想到是自己人。
其实老妹儿这也是第一次做这事,也没经验。听她们说有很多小鬼子的三八大盖几秒钟就哑火,来钱快还省事。
没想到碰上了大哥这种重型榴弹炮,还善于打持久战,可把老妹儿折腾了个够呛,乡里乡亲的您就别计较了行不?……”
唐泽仁也懒得和她攀交情,没等她说完很烦躁的摆了摆手,那女的赶忙穿上衣服赶快用一种怪异的走路姿势离开。
第二天贺来领着唐泽仁,在东京的一些使用汉方药比较多的医院、诊所看了看,下午五点离开东京,赶往箱根温泉。
唐泽仁发现,日本使用中药的以老年人和妇女为主,主要也是在慢性病和妇科病方面使用的稍微多一些。
而且松岛的市场占有率还是挺大的,基本能排到第三。据说三十年前还是第一的,这几年被另两家超过。
排在第一的岛津制药也是近几年才崛起的,主要是这个家族有一个医术很高的医生。岛津家的诊所在日本也很出名,所以生产的药卖的也好。
离开东京之前,唐泽仁想起昨晚的事,昨天把那个东北女的想成了高桥美和,才发生了那样的事。
心里其实还真想把幻想变成现实,为了就是把国骂三字经变成实际行动,来好好的报复高桥雅智。
于是先让贺来问一下高桥美和服药后的情况,如果没有效果他就再去给看看。其实也就是想想而已,现实中是无法实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