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娲四仰八叉的躺在宽大的席梦思床上,喘着大气笑着说:
“这才是享受人生,你这是攒了多长时间,平时真的没车开吗?这么高的车技,也太浪费资源了吧!哈哈……”
唐泽仁没理会秦娲的调侃,问道:
“这一个月去哪儿了?”
秦娲收起笑容,叹了口气说:
“哎——,最近家里事太多,以后也没有这么自由了,我儿子下学期就要上小学了,这段时间忙着找学校报名的事。
我爸妈都去了我哥那里,光让保姆看着我也不放心!”
唐泽仁心不在焉的说:
“你们这种家庭,孩子上学还不是想去哪里就去哪里,还用找学校吗?”
秦娲转过身,皱着眉看着唐泽仁说:
“省直属机关的学校可不是那么容易进的,听你说话的意思,好像对我们这样的人有意见一样。”
唐泽仁被秦娲这么一说,也觉得自己可能语气上有些问题,于是又解释道:
“其实我是觉得,小孩子上学离家近就是最好的。学习主要还是要看自己,和学校没关系。
再说像你们这种家庭,学习好不好又有什么关系呢,以后的发展都差不了。”
秦娲又重新躺下,叹了口气说:
“你又没孩子,你当然不知道做父母的心情了。不管什么样的家庭,父母总是想方设法给孩子最好的。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让他从小上一个好的学校,也并不是指望他能在学术上多么出色,主要还是为了从小就让他接触不一样的圈子。
如果小学、中学同学都是省里大领导的子弟,以后即使他自己不是很出色,有很多事也比一般人的优势大。
算了,咱俩除了刚才的事,其他的根本就不在一个频道上。不说这个了,我问你件事,你对皮肤病擅长吗?”
唐泽仁也不愿意和秦娲讨论那些事,只不过是没话找话而已。现在一听是看病的事,马上就像换了一个人,回答道:
“接触过几例,但是不多。中医有一种说法叫,内不治喘,外不治藓。
就是说哮喘和皮肤病对于中医来说也是比较难辨症的一类病,没看到病人,不知道具体情况,也只能说试试看!”
秦娲伸过手将唐泽仁的手放在自己的发动机上面,妩媚的一笑说道:
“呵呵……,还挺谦虚!我有个同学她姐,听说得病好几年了,也不是藓,就是身上痒痒。
尤其是工作一忙,更是奇痒难忍,有时候能将身上都给挠破了。在人民医院、皮肤病专科医院、省中医医院都看过,一直没治好。
前两天我同学和我聊,说她姐自身的条件那么好,但家里很多事不顺心也就不说了。还因为这个病弄得整天唉声叹气的,活得挺痛苦的。
我想要是这里痒,以你的水平肯定没问题,就是不知道其他地方痒你行不行了,呵呵……”
唐泽仁仔细听着秦娲的描述,满脑子想的都是看病的事,也没意识到秦娲的这话是玩笑还是真的。
一般来说身上痒,中医就会考虑是有风邪在作祟。《黄帝内经》上说:
“风邪”为百病之长,善行而数变,风性善动不居,游移不定……治疗的大纲基本上就是开腠理、泄风邪。
而对于皮肤病,他的基本判断就是和湿有关,大体也就是“湿热”和“寒湿”两种。
但任何病都是说起来简单,但真正辨症论治时又是另一码事。
尤其是和“湿”有关的病,湿气入体如油入面,极难祛除。唐泽仁治疗过最典型的,就是以前金妍的白塞氏综合症。
最近又治疗过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太,按照老太太描述的情况,唐泽仁知道老太太曾经也得过外阴白斑。
自己因为不好意思去医院看,也没做任何治疗,最后莫名其妙的好了。这也是在他的诱导下才问出来的,老太太当时还挺不好意思说。
有时候,中医问诊也需要一些特殊的技巧,要不也容易遗漏一些特别关键的信息。
老太太找他看的时候是其他地方起藓,有时是鼻翼两侧,有时是眼皮上,手背和小腿上也起过。
面积都不大,但这儿好了那儿又起来了,也没有固定的地方,可是总也没有断的时候,也很痒,总想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