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早有预感是这样的结果,所以一直不愿意去领证!男人都一样,不管自己在外面怎么样,都希望女的为他守身如玉!
我从来也没介意你过去的那两段感情,你不是也说不在乎我的过去吗?”
唐泽仁看了看金妍,很郑重地说:
“随你怎么想,但那完全不一样。以前不在乎,是因为你和别人已经彻底断了。现在性质不一样,这还用我多说吗?
你的心里那么在乎地位和权力,但是我想告诉你,地位和权力的其实就像艾滋病一样,是通过血液和来传播的。
心里只有这一个目标的话,永远也脱离不了这些人的圈子。所以咱俩的三观完全不同,分手也是必然的。
也怪我当初太执着,其实早就感觉到了,只是在刻意回避而已。”
金妍看了看黑漆漆的窗外,稍感失落地说了一句:
“早就觉得三观不同,现在才说,因为玩儿腻了呗!”
唐泽仁想反驳一下,他俩分手和三观不沾边,又觉得没必要,看来金妍把他和路少明和门广辉归到一类了。
但不得不承认,虽然这是一种常用的带有贬低意味的说法,可是仔细想想似乎也有一定的道理。
每个人在最有激情的时候就会缺乏理智,对方的缺点也觉得是优点。但是一旦激情褪去,就会放大所有的缺点,以前的优点也会变成缺点。
金妍也没再说什么,自从升为副科级以来,她知道门光辉对自己来说,利用价值已经没有以前那么大了。
她也希望门光辉离自己越远越好,然后逐渐脱离门光辉的控制,这样就可以很放心的和唐泽仁一起生活。
其实她还是很喜欢唐泽仁的,也知道唐泽仁迟早能成为名医,到时候接触的就是高官富商,对自己的事业也一定大有帮助。
谁知道马上要看到希望了,事情却败露了,这可能也是天意。
对于唐泽仁的离开,她也未再作任何挽留,坐在床上看着窗外,心里越来越冷静。
她的爱情鸟已经飞走了,而且这种感情以后也不会出现在自己的生活中,在她的内心深处对爱情已经没有了任何奢望。
唐泽仁拿着自己所有的个人物品从金妍的房子出来,骑上车就去了齐猛家。
自从他搬到金妍那里后,就把钥匙还给了齐猛。在外面按了好一会儿门铃,齐猛才给他开的门。
“这么晚了,你不和金妍好好捣鼓小人,跑我这儿来干吗?”
唐泽仁正要说话,一个三十多岁的少妇,一边拢了拢头发,一边往外走。
到了门口,看了他一眼,甜甜的一笑,和俩人说了声拜拜就走了。
唐泽仁进了屋,看了看床上还是一片狼藉,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不好意思,打扰了,从今天开始就住你这里了。”
齐猛盘腿坐到床上,点了根烟问道:
“怎么了?和金妍吵架了?”
唐泽仁打开窗户,让散一散那特殊的气味,说道:
“彻底分手了!”
齐猛和唐泽仁互相都非常了解,所以没有像其他朋友那样去劝,只是说了一句:
“这么说,你得住一段时间了?”
唐泽仁反问道:
“怎么?不行?”
齐猛打了唐泽仁一拳说:
“看你说的,咱兄弟还能问出这话?我是怕,我在这屋干力气活,影响你学习和休息。”
唐泽仁没有接着说这个话题,笑着说:
“今天的那个女的看起来挺有气质的!”
齐猛嘿嘿一笑说:
“这还用说吗?是税务局负责稽查的科长!我的工厂已经正式运营了,晚上请她吃饭,聊着聊着就跟着我回来了。
她说她老公在下面挺远的一个县当县长,孩子上初中了让老人帮忙带着,实在是寂寞的不行!没办法,哥们为了业务,也只能献身了!”
唐泽仁:“得了吧你!上次一起吃过饭的那个女的还有来往吗?就那个还年轻点儿!”
齐猛深吸一口烟,吐了个烟圈说:
“你又不是不知道,哥们儿这几年从来不重样,互相新鲜几次就行了,还能真的谈情说爱,没那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