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颖就是那天预约的h。”罗升阳说，“我已经确认过了。”
“所以出事的那一天，沈明月和韩颖在韩颖开的美容院，一起伪造了自己的不在场证明。”
陆向明说，“我知道了，这件事情先不要声张，资料你那边留一份，我这里也留一份。”
“好。”
陆向明又问：“确定出事现场没别的目击证人了吗？”
“我还在找。”季凌风说，“你先别着急。”
“尽量快一点。”陆向明声音低沉，“我不想等。”
“知道了。”季凌风应道，挂了电话。
挂掉电话，陆向明才发现，在他电话的间隙，宁海月又给他发了一条消息。
“你今天过来吗？”
陆向明像是不确认一般，先把手机黑了屏。
又过了一会儿，他才又打开手机，再三确认宁海月发过来的消息，就是在问他今天过不过去。
他看了看手表，站了起来，拿过了椅子上的西装外套。
“去。”
离开办公室前，他回复道。
“你有没有觉得，陆总今天有点不一样？”目睹着陆向明离开办公室的小助理捅了捅她旁边的同事。
“没有啊？”一旁的同事被迫从工作里拔了出来。
“气场不还是那么冰冻三尺吗？”
“你不懂。”小助理咂摸道，“虽然脸看起来还是那么冰冻，但是我觉得他的步伐中，矫健中带着一点雀跃，雀跃中带着一丝羞涩。”
“公司给了你年休假的。”同事听完，又一头扎进了工作里，“你抽空去看看眼睛吧。”
“你不懂。”小助理摇摇头，回味道，“我就是觉得有点不一样。”
“能有什么不一样？枯木逢春了？铁树开花了？陆总恋爱了？”同事顺嘴念叨着。
“就是！”小助理一拍手。
“是什么？”
“我觉得陆总，就是恋爱了！”
此时被下属们断定枯木逢春的陆向明正焦急地等着红灯，食指不断敲击着方向盘。
宁海月听到门铃声之后，不敢置信地看了看手机。
距离陆向明回复她还没过去十分钟，如果她没记错的话，陆向明的公司距离这公寓，也还是有一定距离的。
还有，他以往都是直接输密码登堂入室的，这次为什么这么礼貌地按门铃？
她慢慢走去给陆向明开门。
陆向明西装革履地站在门外，右手提着——右手提着一袋子菜。
宁海月揉了揉眼睛。
她没看错吧？
堂堂陆总，来她家，提着一袋子菜做见面礼？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