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另一个女人。
宁海月忍不住鼻头一酸。
她一直低着头，也就没有发现，萧闻璟的目光，一直落在她身上。
参观很快结束。
宁海月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自己的休息室门口，正要进去，却被人喊住。
“宁小姐。”
听到这个声音，宁海月又是下意识的颤抖。
她停下开门的动作，却并没有回头。
脚步声越来越近，熟悉又陌生的气息停在附近。
“宁小姐，有时间吗？”
宁海月盯着地板，声音闷闷的，“萧教授是有什么事么？”
“我想跟你聊聊。”
宁海月沉默。
她想说，没什么好聊的。
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她没办法拒绝萧闻璟。
但是他拒绝了萧闻璟去咖啡厅谈话的邀约。
“有什么话在这里说吧。”
萧闻璟久久的没有开口。
那道不容忽视的目光就落在宁海月头顶，她抬起头。
“萧教授，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两人目光相对，萧闻璟这才道：“宁小姐，昨天在机场，很抱歉。”
“没什么好抱歉的。”宁海月握了握拳，又松开，“倒是我唐突了，差点把萧教授认错。”
“不。”
否认的话脱口而出，萧闻璟顿了顿，才慢慢说道：“宁小姐，实不相瞒，我曾经经历过一场称得上严重事故的车祸。”
宁海月默默垂下眼。
那场连环车祸，后来在国内被大肆报道，她怎么会不知道。
她拼了命的找，却怎么都找不到萧闻璟，就连尸体也没找到。
车祸引起了大火，当时不少人纷纷猜测，萧闻璟是在大火里被烧成了灰。
就连警方也已经宣告了他的死亡。
只有宁海月一直不相信。
这些年以来，她没有一天放弃过找他。
终于让她等到了他回来的这一天。
可是他怎么说的？
他说他失忆过，但已经治好了，想起了全部。
“昨天，我和你说，我想起了全部。现在想来，也许是错的。”
萧闻璟的声音温柔却有力。
宁海月睁大眼睛，“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想起来了？”
萧闻璟摇了摇头。
宁海月肉眼可见的失落。
“虽然我没有想起来，但……”
萧闻璟说：“宁小姐，你让我有一种熟悉感。每次看见你，我总觉得，我们好像认识。”
岂止认识？
“宁小姐，你昨天见我第一面的时候，就对我表现得很熟悉，如果可以的话，能不能麻烦你，给我讲讲以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