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
莫伶没有废话，只是淡淡吐出一个字。
仿佛，这是理所当然，或许是无法改变的终局。
“呼你抽吗？”莫伶递去一根
“我不抽菸。”王媛果断拒绝。
“呵，随你。”
莫伶一边吞云吐雾，一边说道。
“我的火系灵根，跟植入我体内的鲛人女皇碎片相斥，才勉强活了下来。”
“不过我这样的失败品，早晚会因为碎片侵蚀变成植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但你不同，你是历代最成功的实验品，也是教主结合前面所有失败经验的唯一存活实验体。”
“不过，也导致原本应该有的水系天赋，收到影响，转变成所谓的暗系灵能天赋。”
“你有没有尝试过，其实你身上的灵能元素，不止暗系呢？”
王媛若有所思，但此时的她虽然还未突破到三阶，但她的确思考过。
自己的灵能天赋，明明跟空间一样，几乎什么都沾点。
但为什么，鉴定出来的却是暗系呢？
“所以是我的暗系特别，还是所有暗系灵能拥有者，能力都不一般？”
莫伶摇了摇头，“你不特别，你原本应该就是水系灵能的拥有者，因为碎片侵染而被异化了而已。至于其他人，大部分都是心理阴暗影响，力量层面比哪一系都要弱。”
“要不然，你以为为什么暗系灵能者都被大众歧视呢？力量，才是一切的根本。”
“当然了，你的身体是否被教主塞入过能激发其他系属性灵能天赋的物质，就不是我这个打下手的人能知道的了。”
“现在，你还有什么要问的么？”
王媛沉默思考了片刻，问清楚母亲的事，问清楚了张昇折磨自己的原因。
她，还有什么需要继续追问下去呢？
自己活着的意义还剩下什么？
“帅哥，五百就五百！这里面来！”
思虑期间，莫伶推开了老旧的窗台。
楼下那揽客的声音，再度传入耳中。
“真真的？我们普通人，也能跟武者，那个吗？”
“当然！”
看着渐渐被拉入巷中的男人，王媛掏出腰间那柄漆黑如墨的匕首。
那是她追击莫伶的路上，顺道暗杀一个三阶罪犯夺来的地阶精品兵器。
“那就再告诉我这些鲛人，到底为了什么！”
嗖！
王媛一跃而下，徒留几根鸦羽落在莫伶的身旁。
“死！”
唰！
男人被突然喷洒到脸上的温热吓了一跳，转头一看。
这，不是无头骑士吗？
“啊！萨日朗，砂仁啦！！”
“救姑奶奶，我错了，我再也不敢，别杀我”
王媛扫了一眼男人，一米七出头，身形瘦削，丁点修炼的迹象都没有，便没把对方放在眼内。
“蹲下，双手抱头，对着墙角！”
“是是是”
王媛对着从尸身爬出的灵核虫，划出几道寒芒。
宿主死亡后，这些爬出的灵核虫都异常脆弱。
王媛都不费多少力气，便能将之斩杀。
“喂，刚刚这里还有一对男女，他们往哪个方向去了？”
男人颤颤巍巍的，朝着巷子里的另一个方向伸出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