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昊天迷茫地转头看向凌雪寒：“二师姐，樱花国的这些式神，不是阴阳师也能驾驭？就和史矛革一样？”
凌雪寒也是一脸迷茫：“没听说过啊，我只知道，阴阳师的式神是生活在一个式神空间之中，召唤之后，和宿主绑定，才能在现实世界现形的。”
听到两人的疑问，云外镜连忙解释：“正常情况下是这样的，但我和其他的式神不一样。”
“我的本质已经发生变化，如果我死了，就回不去式神空间了。”
“所以，还请你们不要杀我，轰托尼哦乃噶一！”云外镜深深地向李昊天鞠了一躬。
李昊天眉头一挑，半信半疑地看着他：“本质发生变化？这是什么意思？”
云外镜抬起头来，连忙回答：“从本质上来说，我其实不是式神，而是云外镜的镜灵。”
“真正的云外镜，是我身后的这面镜子。”
说着，小女生手一招，身后那面造型古朴的镜子顿时飞到了她的身前。
不等李昊天发问，云外镜就接着说道：“我的本体原本叫做禅心，是一个和尚，死去之后，灵魂便被这云外镜吸入其中，变成了镜灵。”
“禅心有阴阳两面，阳性是男镜灵，而我，则是属于阴性的那一面，所以是女性。”
“阳面的禅心不具备空间之力，所以，神户路仁为了强化我对空间力量的掌控，用秘法逼我吞噬掉阳面的镜灵，真正掌控云外镜。”
“自那以后，我的本质便发生了变化，与其说是式神，现在的我，反而更像是镜妖。”
“所以，现在的我，已经不被式神空间所接纳，如果我死去的话，就会彻底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听着禅心的讲述，李昊天和凌雪寒都是一脸惊讶。
李昊天思索片刻，沉声问道：“那你如何保证，你不会背叛我？”
禅心张口一吐，一颗拇指大小的金丹顿时从她口中飘浮而出。
她连忙道：“这是我的意识核心，我可以把它献给你，只要有了它，你就能随时监控我的思想和意识。”
“而如果你摧毁我的意识核心，我就会立刻消亡，这样，你应该能放心了吧？”
李昊天露出诧异之色，下意识地看了史矛革一眼。
禅心所谓的意识核心，似乎和史矛革的灵魂印记很像啊！
“阿矛，那个东西，真是她的灵魂印记？”李昊天暗中传音，询问史矛革。
史矛革仔细感应片刻，立刻回道：“没错，确实是灵魂印记！”
得到肯定的答复，李昊天顿时放心了。
因为他已经掌控了史矛革的灵魂印记，史矛革如果对他撒谎，他立刻就能察觉。
想到禅心对空间能力的掌握，李昊天脸上顿时露出兴奋之色。
要是有了禅心，就相当于他也有了掌握空间的能力。
以后要是再遇到神户路仁之类的家伙，就不用凌雪寒跟着，他自己也能关门打狗了！
想到这，李昊天看向禅心，微微点头：“好！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式神了！”
闻言，禅心顿时松了一口气。
虽然这样她依旧没有自由，但不管怎么样，也总比彻底死去好啊！
她将意识核心双手奉上，等李昊天吞下之后，这才款款向李昊天一拜，脸上露出明媚的笑容：“禅心见过主人！”
“以后若有差遣，请主人尽情吩咐禅心！”
看着禅心姣好可爱的小圆脸，李昊天满意点头，心情大好。
你别说，阴阳师的这些式神，有些还挺养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