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只是一个交锋。
所有人都要死。
蝙蝠侠和那双赤红的双眼对视，已经知道了自己的结局。
不过他还有最后一个底牌——
在包里的王冠，那个王冠可以在他死亡时带他前往地狱。
他还会回来的。
他会穿越地狱最深的黑暗，带着地球重新回到人间。
热视线越来越近。
蝙蝠侠觉得时间似乎慢了一些。
他眼前忽然浮现几道身影。
哥谭小巷里的父母、罗宾、阿福、没能救下的露易丝……
小丑似乎说得很对。
他已经牺牲了太多人，现在终于该到牺牲自己的时候了。
蝙蝠侠迎着那两道热视线而去。
快要死了，他的嘴角却露出一丝笑容。
那是冷笑，带着嘲讽的意味。
不知道是在嘲讽自己还是在嘲讽超人。
或许都有吧。
但不重要了，他就要死了。
可就在蝙蝠侠做好牺牲准备的时候。
两个身影忽然出现在他面前。
砰！
蝙蝠侠撞在了一个一身红衣的男人身上。
热视线也击中了这个男人。
“这个时间点似乎是氪星人降临地球的几年之后了吧，巴里重启宇宙怎么会用这么久，还是说…嘶！！”
“见鬼，一见面就是热视线？还有谁从后面撞我？”
“坏了老巫师，我们刚回来就被人两面夹击了！难不成是达克赛德预料到了一切？恐怖如斯啊！”
蝙蝠侠揉着脑袋从地上抬头。
只看到跟前的红衣男人一只手提起抱在他腰间的一个老人。
然后居然挺起胸膛，任由超人的热视线在上面激荡。
“里昂小子，你话怎么这么密，快点把我丢出去！你这身上弹开的红色激光要波及到我了！”那个老人说。
“你干脆被热视线射死吧，下次别再往我腰上抱！”红衣人说着丢开了老人。
他用胸口顶着热视线，忽然大惊失色，“不对，我怎么又开始吐槽了，肯定是这该死的所罗门的智慧！”
“我得变回来，沙赞！”
一道闪电凭空劈下，蝙蝠侠被劈飞出去，超人的热视线也被打断。
红衣男人变成了一身黑色战衣，漆黑的披风在身后起伏。
蝙蝠侠狼狈的趴在地上，忽然觉得那人换身衣服后，气质就沉稳可靠了许多。
虽然只能看到背影，但他就是有这样的感觉。
而且他还看到，在对面，超人看着那个人的胸口，面露惊色。
“氪星人？”超人沉声惊呼。
“亨超？”那人也沉声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