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汐知道，季宴川不可能这么轻易的让她如愿。
“好，我坐那边的电梯。”
乔汐定了定神，在前台的引领下，上了普通的员工电梯。
在电梯门关上的那一刻，乔汐在前台的脸上看见了她有多么不堪。
电梯在50层停下了。
乔汐走出电梯，踩着高跟上了楼梯。
刚走到第6层，乔汐就觉得脚很痛，她走到平台处抬脚一看，脚踝处已经被高跟鞋的边缘磨破了皮。
已经有血丝渗出来了。
乔汐抬起头看着一望无际的楼梯，眸光中充满了坚定。
她脱下了高跟着，纤细的手指拎着两个高跟鞋，光着细白的脚丫，一步一步的走上楼梯。
乔汐不知道走了多久，她的额间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珠，脚丫也已经通红。
终于她抬起头，看见了墙上醒目的88字样。
乔汐整理了一下头发和衣服，穿好高跟鞋，向季宴川办公室走去。
苏湘知道乔汐上来了，站在门口等着乔汐。
“季太太，季总现在在开会，暂时不能见你。”
苏湘的态度算不上为难，但是也不算热情。
相比之前她对乔汐的态度，这次算是十分的客气。
自从上次她知道乔汐其实在季宴川心里的位置，远远超过她的预期之外的时候。
苏湘就知道，她这辈子也不能成为季太太。
乔汐身体一怔，她拿出手机看了下时间，已经超过了半个小时。
她没有在季宴川规定的时间内到达，所以就需要等。
“好，那我等他。”
乔汐的声音淡淡的，现在是她来主动求他，所以她是被动的。
苏湘把乔汐领进季宴川的办公室，随后退了出去。
乔汐独自一人站在季宴川的办公室。
这是她为数不多的来季宴川的办公室，上一次来，还是刚结婚的时候。
那时候季宴川不肯在家过夜，乔汐放下姿态过来这里找过季宴川，希望他能回家。
但是季宴川拒绝了，任凭乔汐怎么说都没有用。
那次以后，乔汐就再也没有来过季宴川的办公室。
她向着落地窗走了几步，玻璃反射的地方，乔汐看见了季宴川桌子上的相框，里面有一张女人背影的照片。
照片里面的女孩看不见面容，头发高高的挽起，穿着白色的露背裙子，裙子的腰间，还有一个大大的白色蝴蝶结，坐在钢琴前弹钢琴。
乔汐看着这个蝴蝶结眼熟，但是却想不起来这是谁。
苏湘拿着咖啡进来的时候，乔汐看着照片出神，丝毫没有察觉到。
“季太太，给您泡的咖啡。”
苏湘把咖啡放在了乔汐的面前，顺着乔汐的目光，也看见了那张照片。
曾经苏湘以为照片的那个人是姜小小。
但是后来她了解过，姜小小并不会弹钢琴。
她对着乔汐说道：“乔汐，你知道为什么你明明比姜小小优秀这么多，但是为什么季总仍旧舍弃不下姜小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