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不回去！”冯婉如毫不犹豫地拒绝。
“没听见婉如说不回去吗？别在这儿打扰我们谈事！”柳嫣然毫不客气地冷声驱赶。
王铭江瞥了柳嫣然一眼，目光又落到江林身上，皮笑肉不笑地说：“行，那你们继续！”
转身的瞬间，他的脸色立刻阴沉下来，小东西！跟冯婉如坐得那么近，两人什么关系？
回到座位，王铭江冷声道：“找个机会狠狠教训那小子！”
刘兴旺阴恻恻道：“他活不到过年！”
……
江林正在埋头喝汤的时候，柳嫣然用俄语说道：“关于江林的资料，查得怎么样了？”
冯婉如警惕地看向江林，用手指在桌子上有规律的敲了几下。
柳嫣然以同样的方式，也在桌子上敲击。
连暗号都用上了，江林嘴角微狞，低头吃饭，默不作声。
冯婉如这才说道：“看他的反应，不懂俄语，我已经查清楚，他从小到大，几乎没离开过江家屯，家里很穷，父亲早早就去世了，母亲有严重的咳喘病，还有两个未成年的妹妹。”
“他确实是猎人，你还记得余辉吧？之前差点被老虎叼走，是江林开枪打跑老虎，救他一命，这小子有胆有识，智勇双全！”
“而且，他还懂医术……”
说到这儿，冯婉如停顿了一下。
“医术？他跟谁学的？要进一步查清楚！”柳嫣然皱着眉头，接着说：“从他翻译英语资料起，我就觉得他不简单，哪怕是天才，不学习的话，也不可能这么厉害！”
“放心吧，他肯定不是那些人的后裔，要是能够为我们所用就好了！”
“你处处维护他，可别忘了你是有家室的人，不能喜欢上他！”
“胡说什么呢！”冯婉如有些哭笑不得。
她们两个是特务还是间谍？或者说是国家某个部门的。
江林暗暗揣测，殊不知，他能听懂一些简单的俄语。
两人的对话，反而暴露了她们自己的身份。
幸好冯茹婉对他没有敌意，不然，以后不会跟她相处。
“婉如，你对江林太好了，容易让他误以为你喜欢他！最好跟他保持距离！”柳嫣然说道：“也不排除他对你有非分之想！”
“行了！别胡乱猜测了！”冯婉如有些不耐烦。
柳嫣然再度说道：“说真的，切不可在他面前暴露身份！是否把他发展成我们的人，需要观察和考验！”
……
两人的身份引起江林的好奇，从微型胶卷里兴许能找出答案，必须找个机会，看一下胶卷。
嗯？江林感觉有人踢他，以为是冯婉如，抬头看去，她神色平静。
当他看向柳嫣然时，后者居然朝他眨了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