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毁掉的？”
“小宫主！”
秦东君眉头紧皱：“小宫主是谁？”
“我不知道！”
“是吗？”
老者见秦东君脸上的凶光愈发浓厚，猛地打了一个冷颤。
“我真不知道！”老者急忙解释：“小宫主向来神龙见首不见尾！”
“除了天宫的核心成员，没有人知道小宫主是谁！”
秦东君紧皱的眉头彻底成了川字。
天宫的小宫主都有这么大的能耐，那天宫的宫主呢？
“我当初杀的不是你们天宫宫主？”
“是！”老者毫不犹豫回答：“不过我们天宫有九位宫主，你杀掉的只是其中一个！”
秦东君心中狂颤。
天宫拥有九位宫主，那天宫的整体实力得有多可怕？
“小宫主是不是也有九位？”
“好像就一位！”老者生怕秦东君会不耐烦，根本不敢有任何思索，全部如实交代。
秦东君没有再次询问，他意识到眼前这老头并不是天宫的核心，知道的事情有限。
片刻沉默过后，秦东君再次缓缓开口：“不要我问一句，你说一句！”
老者知道秦东君是想让自己把知道的事情全部交代出来。
可若是说了，他能活吗？
秦东君仿佛看出了老者的想法：“你说不说都一样死！”
“我知道得多了，自然会去找天宫！”
“毕竟你清楚，我和他们不死不休！”
“我和他们争斗起来，要么我死，要么他们死！”
“我死，你大仇得报，他们死，你黄泉路上有人作伴！”
“或者是我让你感受一下我的手段！”
手段两字一出，老者遍体生寒，情不自禁打了一个冷颤。
暗黑世界曾有传言：除非是死人，没有人能在东皇手中守口如瓶。
“我们这次来中海总共有三十多人……”
老者知道自己的骨头不够硬，索性全部都一股脑说出来。
万一小宫主能杀掉秦东君，他大仇得报。
杀不掉的话，秦东君也能找点人给自己作伴。
“东皇，我知道的全部都告诉你了！”老者吐出一口闷气：“能给我一个体面的死法吧？”
秦东君没有吭声，一掌拍在老者的脑袋上，送他上路。
“现在轮到你了！”秦东君扭头看向王兴华。
王兴华刚刚在看到秦东君恐怖的身手，心中已经充满恐惧。
如今秦东君把目光落在他身上，让他不受控制颤抖起来。
“东……东皇，你不要乱来！”王兴华急忙说道：“我可是龙庭的人！”
“你若是杀了我，龙庭不会和你作罢！”
“你儿子我都杀了，你觉得我还在乎多你一个吗？”
“他得罪你，死有余辜，我……我是被蒙蔽的，我……”
听到王兴华的话，秦东君想到了宋濂和宋英俊父子两人。
当时他们也是父慈子孝，可在生死关头，人性的丑恶完全被揭露出来。
“你们这些权贵，真不如普通人！”
普通人为子女可付出生命，可这些权贵，却只想保住自己的命。
王兴华先是一愣，接着不解的看向秦东君：“什么意思？”
秦东君没有回答王兴华，一步抵达王兴华面前，右手抬起，就要朝王兴华脑袋上拍下。
“不！”
王兴华脸色大变，发出一道不甘心的低吼。
“东皇，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