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暖暖眯着眼，看不出喜怒。
“你的意思是，让我给你下跪，你才会帮我？”
“不然呢？你把我害得这么惨，我真想看看你卑微的样子啊于暖暖，怎么样？这种感觉不好受吧。”
说到这，殷心香似乎很开心，还放声大笑了起来。
于暖暖无动于衷，冷眼看着她，唇角略过一丝冷意。
随即淡淡开口，“的确很难受，可是你空口直说那照片不是我发的，别人怎么相信？再说，我给你下跪了，你万一反悔了怎么办？”
于暖暖问的正是殷心香想的，她本来想的就是，如果于暖暖真的求她，并且下跪了，她就要拍照，然后发、论坛，发朋友圈，告诉大家于暖暖用这种方式来逼迫她承认那些把她害成这样的照片不是于暖暖自己发的。
却没想到于暖暖问了出来。
她怎么可能承认？
所以殷心香脸上染上一抹激愤，“既然你都给能我下跪，那我肯定会原谅你，虽然你把我害得这么惨，但是你现在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所以我没必要再骗你。”
说到后面，她似乎情绪有些激动，声音又提了几分。
于暖暖有趣的看着她，一边点头一边“哦”了一声。
“我相信你。”
她的声音很平静，甚至没有一丝玩笑的意思。
这话却让殷心香心底莫名一慌。
准确来说，应该是于暖暖这么淡定的相信她，反而让她觉得和自己想的有些不太一样，至于哪里不一样，她又说不上来，总觉得就是怪怪的。
“不过，在你原谅我之前，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你。”
“什么问题？”
殷心香迅速警惕起来，冷冷的盯着于暖暖。
这眼神里散发着野兽般的冷冽，仿佛随时都能冲上去将于暖暖撕碎。
然而于暖暖并不在意，只是很随意的问，“我就想知道，论坛最开始爆你的那些照片，是不是你找人发的？”
“你说什么？”
殷心香眉头一皱，声音尖细几分，听得人耳膜有些疼。
于暖暖却面色不变，静静地看着她。
上次殷心香找她撒泼就是为了这事，于暖暖可不觉得她会承认。
至于为什么要这么问……于暖暖抿着唇，眼角边挑起一抹笑意。
“你是疯了吗？我会爆自己的照片？”
“哦……不要激动，第二个问题，这次论坛发的这些照片，跟你有关系吗？”
“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
殷心香动动嘴，发现她看不透于暖暖，压根不知道于暖暖要做什么，然而她问的也都是些白、痴问题，这些她就算有关系，就算她掺和了一脚，她怎么可能会承认？
殷心香觉得于暖暖脑子有问题。
所以她轻笑两声，“怎么可能跟我有关系？你平时得罪的人这么多，可能大家都讨厌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