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华笙对林娆这样的做法实在难以理解，看着她渐渐脱敏的脸颊却也很难无动于衷。
“下回别为我这样冒险了。”
“知道啦！”
林娆承认自己脑子笨没那么多手段，只能用这样两败俱伤的办法去解决问题。
她不需要华笙去感激。
她说：“其实，我这么做也不都是为了你，也是为我了自己。”
和许深不了了之的那段绯闻始终像个恶性肿瘤隐藏在体内，越长越大越要命。
谁让何瑶这种时候冒出来找不痛快呢！
正好可以供她排解发泄，这样一来，她感觉自己恶性转了良性。
挺好的。
华笙给林娆点了外卖拿回来放在桌子上，“喝点东西吧！”
林娆一看是她爱喝的那种，点点头说：“好了，我没什么事了，时间不早了，你先回家吧！”
华笙看了眼输液瓶里的液体还剩一个瓶底那么多，她说：“不着急，等你挂完水我们一起回去。”
“我不回去，嘴唇还有点肿，我想在医院观察一宿。你回去找许深吧！不然，我白折腾一趟遭这么大罪。”
林娆说着给许深打电话，“我让他来医院来接你回家。”
许深接了电话不出声，林娆把手机递到华笙耳边，“还是你来跟他说吧！”
“喂。”
华笙一出声，许深在电话里问：“你跟林娆在一起？”
“对。”
“在医院还是在家？”
“医院。我来看看她，正打算回去呢！”
“你等十分钟，我过去接你。”
“好。”
华笙离开病房出了医院在路边等了一会儿许深的车就开过来停在她身边。
上了车，华笙说：“你到的够快的，路上超速了吧！”
“没有超速，我刚好在附近。”许深说：“路过你以前住的地方，看到里面亮着灯。”
华笙扣安全带的动作停顿了一秒，仅仅是这一秒被许深用余光捕捉到，正在开车的他，腾出右手帮了她一把。
车厢内昏暗无光，音响里播放着一首电视剧主题曲，是朱新龙和何瑶合唱的。
一曲到了尾声，华笙开口：“这首新歌挺好听的。”
许深嗯了一声，“作词作曲是我。”
“难怪。”华笙说完这两个字后，许深偏过头看了她一眼，似乎再等她的下文。
等了一个红绿灯也没有等到她的下文。
一路上，两个人再无交流。
他停车的时候，她一个人率先下了车回到别墅上楼去泡澡。
许深见她留了门和灯也就没回隔壁，进了华笙的别墅，他去了客房洗漱沐浴。
吹好了头发，裹着浴巾去了华笙的卧室。
她还在浴室里没出来，他也没催她，拿起床头柜上的一本书，一下子就翻到了放着书签的那一页，按着华笙的阅读顺序继续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