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车，许深反复刷新手机界面，没有华笙发来的信息。
他电话拨出去，对方关机。
“这才几点啊！别打了。”华宇说：“难得又是周末，让我姐多睡会儿呗！”
过了一阵子，许深忽然问，“你跟那个叫什么娜可露露的事，解决了吗？”
“是露娜。”华宇更正了被他混淆的英雄名字，“早就分道扬镳了。那个露娜就是个男人婆，仗着家庭条件不错，处处压我一头。我不想当上门女婿，我也没有软饭硬吃的那个耐力。”
这话，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许深不悦，“你在含沙射影。”
华宇打着方向盘，转了个弯，才说：“是你想多了，偏要跟过去较劲。再说了，露娜和我姐没什么可比性。我是想表达，找个瑶妹这样的人美嘴甜的当女朋友，好哄不心累，没有什么是一顿好吃的不能解决的。”
何瑶的行李都收拾好了，一箱又一箱的堆在门外的走廊里。
华宇：“看不出来，你东西挺多。”
“玩具多。”何瑶腼腆的解释，“除了衣服和枕头就是好多娃娃还有好多小的可爱的摆件，还有我的好多写真。”
华宇把几个箱子摞在一起，抱起来的高度已经遮挡了视线，“还挺沉的，摔坏了可别怪我。”
“没事，不值钱的。”她帮忙按了下行的电梯，看着他进去了，又转身回了出租屋，一眼就看见许深坐在沙发上，他似乎没有帮忙搬家的意思，更像是监督者。
何瑶朝他甜甜一笑，“等一下，我简单打扫一下，这样下个租户推门进来的时候就是干干净净的。”
她先是擦桌子又是擦地板，跪在地上擦，很快到了男人眼前，她握着抹布，双膝跪地，双臂前伸，向小猫在做伸展运动，臀也跟着翘起来，jk短裙被她的动作撑得像一把倒撑的伞。
何瑶一双漂亮的猫瞳纯洁的看向男人，似乎没有意识到走光，声音甜甜的，像是女仆的请求，“可以把脚抬一下吗？”
“好。”许深移开视线，起身走到一边，“差不多完工吧！已经很干净了。”
何瑶望向男人的背影，窗透初晓，日光照在他的耳朵，半透明之中透着红色。
她慢慢的靠近，“哥哥，我跟你说一个搞笑的小事情。你看墙上。”
他的视线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向高处，墙壁掉了一大块漆，露出斑驳的灰色。
她说：“有一次，我没戴隐形眼镜，还以为那是蜘蛛网。我就想拿扫把把它扫下来。可是，我个子不够高，登着凳子也够不到。然后，你猜怎么着？”
他说：“我猜不到。”
她继续说：“我晚上睡着了就做噩梦了，梦见蜘蛛精从上面爬下来钻进我被窝里咬我，我就哭醒了。”
许深并不觉得这件事搞笑，听她说哭了，也没什么安慰的话。
他说：“蜘蛛是吃蚊子的吧！不咬人。”
她质疑：“应该是壁虎。”
门外，华宇又上来了一趟，闷头搬箱子也没说话，这次搬的少几件，也没用人帮他按电梯。
何瑶继续找话题和许深搭讪，“哥哥，以前也在这里住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