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进屋吗?”沈落玉有些难为情的开口。
在这里她怕被别人看见。
“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吗?”傅长临声音冷酷无情。
沈落玉垂下眼不再说话,缓缓解开衣服扣子。
随着衣裳一件件脱落,她如玉洁白的身体也完完全全暴露在空气中。
傅长临坐在哪里,毫不掩饰的上下打量,灼热目光好像要把她身上盯出一个洞。
沈落玉昨夜被情蛊折磨的,在身上掐了好多红痕。
他的眼神越来越冷,起身十分粗鲁的将她扯进屋里。
她被摔在床上,肩膀撞的生疼。
傅长临没有任何怜惜,高大的身躯直接压上她。
动作粗暴,发泄愤怒一般。
沈落玉疼的要命,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直到一切结束,傅长临起身穿衣服。
她伸手扯住他的衣袖:“帮我取傅羡之的心头血。”
傅羡之回头,眼底噙着明晃晃的嘲弄:“一点心头血而已,誉王殿下都不舍得给你?”
沈落玉听不懂他这阴阳怪气的话,秀眉紧蹙:“你难道想反悔?”
傅长临冷呵一声,甩开她的手:“我有答应过你什么吗?你这么喜欢誉王,上赶着让他给你解蛊,怎么不去求他施舍你一点心头血?”
这话里的醋味,浓的熏人。
沈落玉却还是懵圈状态:“我何时让他给我解蛊了?”
她忍着浑身酸痛,走下床紧紧拽住傅长临的胳膊:“你堂堂一个人男人,好意思编这种瞎话跟我耍赖账?”
傅长临被她给气笑了:“沈落玉,昨夜傅羡之就在你屋里,还是你主动的,别告诉我你俩什么都没发生。”
“我到底哪里不如他?你宁愿找个残废也不来找我!”
他语气愤怒,细听之下又隐隐带了一丝……委屈?
沈落玉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你在胡说什么?昨天我是为了给修儿取心头血,迷晕了傅羡之,后来情蛊发作就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什么时候主动跟他了?”
这么一说她好像记起来,昨夜傅长临进来抱住她又把她扔了,害她躺在地板上被情蛊折磨一夜。
傅长临半信半疑:“那你身上的痕迹是怎么回事?”
“我自己掐的。”
傅长临还是不太相信。
沈落玉直接撸起他的衣袖,狠狠掐了两下。
掐出来的痕迹,确实很像吻痕。
傅长临心里的阴霾瞬间一扫而空,随后涌上浓烈的自责,伸手要抱她。
沈落玉后退一步,平静而疏离:“现在可以帮我取傅羡之的心头血了吗?”
她不清楚傅羡之的行踪,傅长临肯定能查到,安排一场刺杀最好不过。
“修儿的病需要父亲的心头血当药引吗?”傅长临低沉开口,目光一错不错落在她身上。
他方才情绪失控,她应该是疼极了的。
沈落玉嗯了一声,转身去院子里穿衣服:“修儿的病不能再拖了,你尽快。”
说完她就推开院门离开了。
傅长临自责垂下眼眸。
一只手抚上心口,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