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炼丹？”宋鹤卿好奇道。
“不会，除了丹鼎派以外，就只有一些大派有专门的炼丹师了。”秦惜玉摇头道，“我们阴阳宗虽然也是大派，但对炼丹不精通。”
“嗯。”
宋鹤卿陷入了沉默。
秦惜玉也没说话，只是起身坐在了他身侧。
好半晌。
宋鹤卿才开口道，“你为什么想和我结成道侣？我想听真心话。”
“我也不知道。”
秦惜玉摇头苦笑道，“其实我师傅马上要渡天仙劫了……她也不知道她能不能渡过去，如果渡不过去的话，她也没办法再护着我了。”
“你们派内争斗的很厉害？”宋鹤卿惊讶道。
“哪个门派不争呢？”
秦惜玉哑然失笑，“哪怕是景教、天师府……也都一样的，派别林立。”
“所以，你师傅把你送出来，就是怕她渡劫以后，没人照顾你？”宋鹤卿眼神复杂道。
他话音刚落，突然阳光逐渐消失了，天空中也挂满了满天星辰，甚至还有一轮明月。
“别怕。”
秦惜玉伸手搂住了他，“这里面的也有黑夜，只是黑夜很短，大概只会持续几个小时。”
“好吧。”
宋鹤卿摇摇头，侧头看着她。
“其实我不适合当掌门。”
秦惜玉苦笑道，“我们门内虽然有很多长老支持我，但他们都有子孙后裔，他们想让我嫁给他们的子孙……但我不愿意。”
“为什么？”宋鹤卿好奇道。
“没有为什么，只是单纯的不喜欢而已。”秦惜玉自嘲道，“你别以为你身边的女人多，其实这根本不算什么……我有些师兄弟，女人都不知道有多少。”
“不应该吧。”
宋鹤卿惊讶道，“我听人说，修行者好像都不怎么有钱呀，这么多女人，养得活吗？”
“只是有追求的修行者没什么钱，怕沾染因果，可有些修行者，压根就不在乎因果。”
秦惜玉轻笑道，“就像刚才庞毅说的一样，他们觉得仙界也没什么好的，就在人间活一遭，不也挺开心的吗？”
“唔，这话好像也有道理啊。”宋鹤卿笑道。
“可不是嘛。”
秦惜玉打趣道，“我和你说一个定律……”
“什么定律？”宋鹤卿好奇道。
“越穷的修行者，越厉害。”
秦惜玉认真道，“尤其是那种衣衫褴褛的，你看到他们，如果要动手的话，有多远跑多远……”
扑哧！
宋鹤卿忍不住笑了起来。
“这话有点意思。”
“这是真的。”
秦惜玉小声道，“你知道我们师祖为什么那么年轻就死了吗？”
“为什么？”宋鹤卿颇为八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