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的。”
宋鹤卿撇嘴道，“他们是甲方不假，但他们也要有合适的供货商不是？咱们互利互惠……”
“说人话。”
苏玫伸手掐了他一把。
“好吧，这群带帽子的，实际上也就这么回事。”宋鹤卿无奈道，“他们很想出来玩，但他们不敢……首先是这事别人知道了也不好，其次是他们的信仰不允许他们这么说。”
“但是我画了条线，必须让他们遵守，他们自然也很乐意，毕竟有个理由说服自己不是？”
“就这么简单？”苏玫惊讶道。
“不然你以为有多复杂？做生意嘛，只要能挣钱，和谁合作不是合作呢？”宋鹤卿无所谓道，“不过找个合眼缘的人一起合作，岂不是更好吗？”
“你……”
苏玫轻咬薄唇，正想说什么。
突然宋鹤卿的电话响了起来。
“喂……”
“小宋，忙完了没有，一起吃宵夜啊。”
老伍的声音响了起来。
“差不多了。”
宋鹤卿轻笑道，“发个位置，我现在过来……”
“成。”
老伍应了一声后，挂断了电话。
“我也去。”
苏玫鬼使神差的说了一句。
“啥？”
宋鹤卿一脸错愕的看着她。
“我……我也去吃宵夜，晚上晚饭没吃饱。”苏玫板着小脸道，“顺便我把今天的费用结给你，对了，订单我按百分之十和你算，可以吧？”
“不用了。”
宋鹤卿摇头道，“人家本来就是冲着你千诺的来的……没有我，你一样能谈成。”
“不会。”
苏玫摇头道，“加麦尔来了临城都没有告诉我，说明他和我们合作的意愿并不大……而且郑自强做了万全的准备，没有你，我们签不下来。”
“那随便你吧。”
宋鹤卿耸耸肩。
“等我们第一批货款到了，我就给你结账。”苏玫小声道，“我们现在公司把钱都投入到了货上……没这么多现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