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娜没时间回答她。
纳瓦虽然只有一个人，但他手里有枪。
上膛的子弹打空之后，他气急败坏去掏另一把。
趁着这个空档，达娜快步上前，将纳瓦按倒在地。
纳瓦惊恐万分。
他没想到刚才中了一枪的人，这会能有力气钳制他。
“你……”
他对上达娜的眼，身体不由僵住。
这个眼神，他太熟悉了。
是祈聿。
当年他逃出金三角，就是如此狠厉阴沉。
“你是祈……”
达娜从他身上摸出枪，抵上他的脑门：“你该死。”
纳瓦惶恐几秒，又冷笑：“这把枪，没有子弹。”
达娜扣了下扳机，果然没有。
他转身看向云清：“医生，手术刀。”
云清有着随身带手术刀的习惯。
她没工夫去想达娜怎么知道的，赶忙将白大褂里的手术刀掏出来递出去。
先前是纳瓦发话，那些人没认真检查。
她这才能将手术刀藏到今天。
“达娜……”
“小姑娘。”
身后突然传来女人的声音，云清手抖了下，下意识转头往后看。
是她那天在机场遇到的夫人。
她穿着欧式古典的长裙，头上戴着遮阳帽。
闲适又优雅。
与周边的环境格格不入。
她走到云清身旁，弯下腰将她手中的手术刀取下来：“我们又见面了。”
云清瞳孔微缩，说不出话来。
这个夫人，不简单。
如果她和纳瓦联合起来，她和达娜都得死在这。
“别怕，”女人笑着，轻轻摸了摸云清的脸，“纳瓦是我的人，我不能让他死在这，当然，我也不会伤害你。”
云清看她，试探性问：“你会放我们离开吗？”
“你可以，他不行。”
女人视线落到纳瓦身上：“纳瓦，我对你很失望。”
“贝丝，他不是普通人，”纳瓦急切说着，“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