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时不时地询问老板关于凝肌膏的情况，试图从他们的口中套出一些有用的信息。
“老板，你这凝肌膏怎么卖啊？”
他拿起一盒粗糙的凝肌膏，装作漫不经心地问道。
老板是个精明的中年男人，他上下打量了林云飞一番，眼珠子滴溜溜地转着。
“小伙子，你是行家啊！这可是正品凝肌膏，现在市面上可不好找了，我这价格……”
林云飞不动声色地听着他的报价，心中冷笑。
这价格比正品低了将近一半，一看就是假货。
他装作犹豫的样子：“这价格有点贵啊，能不能便宜点？”
老板眼珠一转，压低声音说道：“小伙子，看你也是识货的人，我偷偷告诉你，我这还有更便宜的，效果一样好，你要不要看看？”
林云飞心中一动，假装来了兴趣：“哦？还有更便宜的？拿出来看看。”
老板从柜台底下拿出一个黑色的塑料袋，里面装满了简陋的凝肌膏。
林云飞拿起一盒仔细观察，发现这比之前那盒还要粗糙，膏体的颜色也略有不同，散发着一股刺鼻的化学药剂味道。
他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林云飞不动声色地将凝肌膏放回袋子里，笑着说道：“老板，你这东西来路不明，我可不敢买。”
老板脸色一变，连忙说道：“小伙子，你可别乱说，我这可是正品……”
林云飞没有理会他的辩解，转身离开了店铺。
他继续在市场里调查，发现类似的假货不在少数。
调查完毕，他驱车离开批发市场，一路沉思。
假货如此泛滥，绝非一朝一夕就能形成的规模，背后必定有一个庞大的制假售假网络。
他掏出手机，拨通了唐果的号码。
“喂，云飞，查到什么了吗？”唐果担忧地问道。
“假货很多，几乎每个店铺都有卖。”林云飞语气凝重。
“看来事情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复杂。”
“我刚去你别墅找你了，你不在。”唐果的语气里带着几分嗔怪。
林云飞这才想起自己出门前忘记告诉唐果了。
“我现在在外面调查假货的事。刚刚出门，忘记告诉你了。”
“这个凝肌膏的假货做得太逼真了，连防伪标志都一模一样。我怀疑厂里有内奸。”林云飞继续说道。
“顾家那边我已经查过了，他们只是受人指使，真正的幕后黑另有其人。”唐果的声音有些低沉。
“你最近得罪的人不少，一时也摸不清是谁在背后搞鬼。”
“好，我了解了，辛苦你了。”
林云飞挂断电话，眉头紧锁。
内奸……
看来只能深入虎穴，才能揪出这个隐藏在暗处的敌人。
第二天一早，林云飞就以临时工的身份进入了工厂。
他穿着统一的工作服，混在工人群中，默默地观察着周围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