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在大洋彼岸,燕京的央台大厦灯火通明。
一间宽敞的会议室里,大屏幕占据了整面墙,直播画面定格在钮约大都会歌剧院的舞台上。
苏灿的唢呐声从音响中传出,尖锐凄厉,刺得人耳膜发颤。
会议室里坐着一群人,目光紧紧锁住屏幕,手边的笔记本和茶杯早已被忘在一旁。
门忽然被大力推开,一个接一个的身影跑了进来,脚步急促,进来后连招呼都不打,直接盯着大屏幕,瞠目结舌。
屏幕上,苏灿站在舞台中央,黑色中山服被汗水浸湿,唢呐刚放下,舞台灯光暗淡,新娘的血泪在红盖头下格外刺眼。
此时此刻,会议室里的人眼神全变了,满是意外和震惊。
他们都是文艺工作者,对唢呐并不陌生,甚至可以说是熟悉,但从未听过这样的唢呐声。
“……太猛了。”一个戴眼镜的中年男人低声说,手指不自觉地敲着桌面。
他是央台的音乐栏目导演,听过太多民乐演奏,甚至见过唢呐在各种场合的应用——婚礼、葬礼、庙会、戏曲,但从未想过,它能在舞台上爆发出如此震撼的力量。
“这根本不是普通的唢呐。”旁边一个年轻编导睁大眼睛,声音发颤,“这唢呐声……它太有画面感了!”
他们都听过唢呐的哭腔,可这一刻,他们第一次从唢呐里听到了“宿命”二字。
——那是运命的宣判,是悲喜交加的审判。
苏灿的这几声唢呐,不只是演奏,而是一次刀锋般的刻画,把一场隐匿在民间的阴婚仪式,硬生生剖开,展现在全世界面前。
“这已经不是音乐了。”一名年长的制片人低声开口,嗓音沙哑,“这是……剧。”
有人屏息,有人抬手按住胸口。
他们太清楚了,唢呐是最通俗的民间乐器之一,喜丧皆用,但也正因如此,它被框在了民俗的范围里,很少能登上高雅舞台。
可现在,苏灿的唢呐炸响,直接让全世界都听到华夏的声音!
——不是歌剧,不是交响,而是来自大地的哭诉,来自千年的回音。
“他在做一件前所未有的事情。”
康导深吸一口气,摘下眼镜,抬手揉了揉眉心。
“他在用唢呐,给世界上了一课。”
直播画面切到观众席,外国观众一脸茫然,有的捂着嘴,有的抓着头发,显然被这场景冲击得不轻。
弹幕滚得飞快:“这啥婚礼啊?”“华夏人结婚都这样?”
会议室里的人看到这,忍不住笑出声。
“他们哪懂唢呐啊!”一个编导捂嘴笑,声音压不住兴奋。
“苏灿这是在教他们做噩梦!”一位制片人靠在椅背上,双手交叉,嘴角上扬:“这小子不光唱歌,还把咱们的文化推出去,太狠了。”
康导盯着屏幕上苏灿平静的脸,低声说:“这不是恐怖,这是震撼。”
会议室里的气氛热起来,有人拿出手机录屏,有人开始讨论怎么把这演出剪成专题片。
苏灿的歌还没唱完,但他们已经能想象全球观众的反应——惊讶、恐惧,还有对华夏文化的敬畏!
苏灿的这首歌再次让华夏文化深深刻印在全球观众脑海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