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野沐浴更衣完毕,来到香案前,声音洪亮地说道。
“刘奎庆,你贪墨赈灾之款,致使百姓受苦,又煽动灾民闹事,造成社会动荡,罪不可赦,今日本爵以王命旗牌之威,将你正法!”
刘奎庆瘫软在地,哭天抢地地喊道。
“饶命啊,饶命啊!我知道错了,求求大人饶了我这一次吧,以后愿意为您当牛做马!”
淮郡王此时也慌了神,大声说道。
“侯野,你若杀了他,本王定不会善罢甘休!你可要想清楚,这后果你承担得起吗?”
侯野不为所动。
“王爷,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今日若不惩处刘奎庆,何以正国法,何以安民心,此人必须伏法!”
侯野一声令下,刽子手手起刀落,刘奎庆的人头落地。
淮郡王看着眼前的一幕,脸色铁青。
“侯野,你好大胆子,竟敢当着本王的面杀人!咱们走着瞧!”
侯野手起刀落,刘奎庆的人头落地。
斩杀刘奎庆后,他依旧保持着对淮郡王的恭敬,微微躬身说道。
“王爷,此间事了,还请王爷移步府衙后堂,下官有些肺腑之言想与王爷叙说。”
淮郡王冷哼一声。
“侯野,你还有何话可说?本王今日竟在你这里吃了如此大亏,你等着,本王定要到御前告状,参奏你肆意妄为,让你丢了这乌纱帽,罢官去职!”
侯野不卑不亢地回应道。
“王爷,若因此事王爷要参奏下官,那也是下官职责所在,下官无怨无悔,至于罢官去职,下官在敦城数年,苦心经营诸多产业,年入百万两银子,若不踏入这官场,下官倒也乐得做个逍遥富家翁,可如今选择为官,只为天下,若王爷能让下官安心为百姓办事,那是百姓之福,若王爷执意参奏,下官也无话可说,甘愿承受一切后果。”
淮郡王瞪大了眼睛,气得浑身发抖,伸出手指着侯野骂道。
“好你个侯野,竟敢如此狂妄!本王倒要看看,你这官还能做多久!你莫要以为有几分恩宠,就能在本王面前如此嚣张!”
侯野语气诚恳地说道。
“王爷息怒,下官绝非狂妄,只是陈述事实,还望王爷能理解下官的一片苦心,下官并非有意与王爷作对,实在是刘奎庆罪不可赦,若不惩处,国法难容,百姓冤屈难伸啊。”
淮郡王怒极反笑。
“理解?你杀了本王庇护之人,还让本王理解?简直是痴人说梦!本王的颜面被你踩在脚下,此仇不报,本王何以在这淮东立足!”
侯野长叹一声。又带着一丝无奈。
“王爷,刘奎庆贪墨赈灾之款,致使无数百姓流离失所、饥寒交迫,其罪行之恶劣,罪大恶极,若不惩处,下官如何向那些苦苦挣扎在生死边缘的百姓交代?又如何向朝廷交代?”
淮郡王咬牙切齿,很不不理会这些解释。
“侯野,本王不管这些!今日你让本王颜面扫地,这个仇本王记下了!”
说罢,转身便要拂袖离去。
侯野却出声阻拦道。
“王爷且慢!”
淮郡王猛地回头,怒视着侯野,那眼神仿佛能将侯野千刀万剐。
“你还想怎样?难道还嫌羞辱本王不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