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风扇收音机，还有给那女人买的不少首饰，算下来估计好几千块。”
宋明清愣了愣，有些不可置信。
“夏朗是不是在外面干什么非法勾当？不然怎么这么有钱？他平时的工资还全都拿回家了，那他岂不是还有别的收入？”
可夏朗这个人一看就是吃软饭的，能按时去纺织厂上班做做样子已经快要他的命，显然不可能还有别的收入，那这些钱都是哪儿来的？
季婉看她一点没有回过味儿来，吩咐夏小颖去倒水把她支开，沉吟着从兜里摸出那根金条递过去。
“这也是在夏朗家的砖缝里找到的。”
“！！！”
宋明清眼皮一跳，险些以为自己眼花了。
这玩意儿是金条吧？
她一把接过去仔细端详，确定是金条无疑之后牢牢攥在手里，没让夏小颖看到。
小姑娘天真烂漫，见了什么也容易说实话，要是让她看到了还得了？
虽然她也不知道这是啥玩意儿，但还是藏着点好。
“这都是从夏朗家里搜出来的？”
季婉点头。
“奇了怪了，他哪儿弄来的？”
“你难道就没想过吗？这么多年为什么夏朗拖着你不离婚？按理来说抛下你们他能过得更好，但他宁愿和你这么耗着也不愿意分开，是不是你身上有什么东西他一直惦记着？”
“！！！”
嗡的一下。
宋明清觉得脑袋被人当头打了一棒。
一阵头晕，她红着眼咬牙切齿，终于反应过来。
“是不是你外婆那边……”
季婉没有证据，但她认为八九不离十。
“对。”
宋明清泪流不止，她紧紧攥着那根金条，好似要把它勒紧肉里。
“所以这么多年，他一直背着我伸手问你外婆他们要钱？”
“那个畜生，他怎么敢！”
季婉深吸了口气，“我和林政南都觉得这个可能性最大。”
夫妻俩对视一眼，她靠在丈夫的肩上提议。
“正好我这个月可能要去拜访他们，你和我一起过去问问不就知道了？”
提到要去面见年迈的母亲，宋明清有些退缩。
她抹了把眼泪，“我……事到如今我还有什么脸面去见他们？”
季婉沉下脸质问，“那你就甘愿永远做个吸血的白眼狼？这么多年伸手要钱就算了，连封信也没写过，连舅舅他们遇到困难你也没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