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柠柠真的死了，就在你丢下她去见阮江西和戚炀的那天，她……”
溺水死了。
乔意晚话没说完傅谌手机响了，他拿出手机秒接。
下一秒，阮江西温软动听的声音立刻传来。
“啊谌，不好意思，又要麻烦你一下。炀炀那天摔倒膝盖磕破了皮，虽然上了药，但他疼的紧，胃口有些不好，你能过来陪陪他吗？”
“那天你中途离开，意晚有没有生你的气呀？如果她生气的话，我可以替你向她解释的。”
“啊谌叔叔，炀炀肚子好饿，吃不下饭，你过来陪陪我吧。”
戚炀甜腻自然的向傅谌撒娇，即便傅谌没开扩音，乔意晚也听的清清楚楚的。
可她的柠柠从出生起到死都没如此的向傅谌—她最亲爱的爸爸这样自然亲昵的撒过娇。
柠柠她一定很难过吧！
“好，你等我，我一会儿就过来。”
傅谌答应戚炀后很快挂了电话，他看了乔意晚一眼，先前他对着阮江西和戚炀说话时候的温柔和耐心瞬间敛尽化为寒冰。
“我还有事儿先走了，等你脑子清醒了，我再回来。”
话落傅谌把手上的星黛露像是垃圾一般随手往沙发上一扔，转身就要下楼。
乔意晚往前走两步，拦住了他的去路。
“傅谌，我们离婚吧。”
乔意晚先开口，说出思考了整整三天后的决定。
傅谌皱眉，向来斯文矜贵的脸上覆上了一层厚厚的冰冷的寒霜，他看着乔意晚眼神冷漠的像是在看疯子。
“你又在说什么胡话！”
傅谌以为乔意晚这么说，只是想阻止他，不让他去见阮江西和戚炀。
可他不知道这次乔意晚是认真的。
“我没说胡话，既然你喜欢阮江西和戚炀，我给你自由。”
乔意晚和傅谌是商业联姻，但乔意晚见他的第一面起就深深的爱上了他。
之前她也曾听人提起，说傅谌有个很爱很爱的前女友，但她没太在意。
傅谌和阮江西已经分手了，和他结婚的是她，只要他以后对她好就好。
俩人结婚后傅谌总是冷冷的不爱说话，距离感十足，即便她生了女儿柠柠之后他的态度也没好过，她虽然失望但从没和他闹过。
直到三个月前阮江西离婚带着儿子戚炀回国，她才知道原来傅谌也可以对一个女人如此温柔，他对小孩子也可以很有耐心……
可惜无论是傅谌的温柔，还是他的耐心，她和柠柠都没有感受过。
她的柠柠……
一想到女儿，乔意晚有意控制的情绪又有崩坏的迹象。
她脸色苍白，十分憔悴。
可最令人侧目的是她眼底灰败破碎却又绝望痛苦而不顾一切执拗和恨。
“你认真的？”
傅谌被乔意晚眼底的恨意惊到了，他心底突然冒出这个念头，却并不高兴反而有种燥热难排的烦闷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