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己这到好,大冷天的还得自己建房子。
想到这苏存剑是摇头苦笑,随即继续干自己的活。
盖房子可不是个小工程,别说就苏存剑一个人了,就算是有五六个人,也不是一天就能建成的。
苏存剑是要留下来打持久战的,自然也不能随随便便搭个棚子就应付了事的。
并且苏存剑要建的也不光是自己住的地方,还得有个办公的地方,这房子还要充当村委会。
当然了村里人都不搭理他,也没什么工作需要苏存剑做的。
但这是现在,可不是以后。
当天夜里是更冷了,苏存剑没办法,只能缩在祠堂的墙角这避避风,在点个篝火取暖。
借着火光的光亮,能隐约看到一大堆木头,房子的影子自然是一点都没有。
苏存剑啃着自己买来的方便面,喝的是打来的山泉水,喝进嘴里冰凉。
面对如此恶劣的环境,换成其他人早就受不了了,也早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是想走仕途,也是想顺着这条路一直走下去,在某一天身居高位。
可眼前的恶劣环境绝对能让百分之九十九的人打退堂鼓。
但苏存剑不是他们,他自小就生活在荒山野岭中,黑白医馆的环境也就比现在好那么一丢丢。
这样的环境对于苏存剑来说算不了什么。
此时此刻苏存剑是孤独的,他一个人缩在墙角,扛着刺骨的寒风,目之所及除了黑暗还是黑暗,也只有眼前的篝火能为他带来丝丝温暖还有光亮。
如果侯佳航看到这一幕,也知道苏存剑是她亲生的儿子,不知道她会是个什么心情,会不会心疼到落泪那?
苏存剑感觉她不会,她首先想到的是怎么让自己死得不能在死了。
想到这苏存剑冷冷一笑,自顾啃着干硬的方便面,时不时喝上一口冰牙的山泉水。
侯佳航这几天一直就睡不好,因为她总是梦到苏存剑,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这让她心里很是烦躁。
今天侯佳航睡之前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试图用酒精去驱散那莫名其妙的梦境,还有那令她厌恶、讨厌的苏存剑的身影。
冉娈芯也躺在松软的床上,房间里温暖如春,甚至让她稍稍有些热。
冉娈芯没什么睡意,她站起来来到窗前,看向居林崖村的方向,心里琢磨着苏存剑这两天应该就会下山了。
就算他不下山,县里断了居林崖村的每个季度的补给,村里人肯定是要找他去闹的。
苏存剑下山去乡里也好,来县里也罢,这补给他是要不到的,没有这些补给他拿什么安抚村里人
村里人也肯定容不下他,要把他赶走。
一想到苏存剑灰溜溜的从居林崖村离开,冉娈芯立刻是长出一口气。
但不知道为什么,冉娈芯心里还是有些慌。
因为去居林崖村的人不是别人,是苏存剑,一个在十几岁年纪就能治好她顽疾的人,那可是全国、全世界的医疗专家都束手无策的绝症。
谁能想到一个十几岁的孩子就能治好这个病?
说出去都没人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