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您作对？我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吧？
“等到朕玩儿够离开之后，这一抹念头会留下多少记忆，或者是一点记忆不留，都是有可能的！”
“这一抹念头所在的身体，也不再有朕现在的能力！”
江流笑着说道，“明白了吗？”
“我懂了，也就是说，未来的时候，师父您不再是师父！”
萧炎开口道。
江流点头，“聪明！”
萧炎：“……”
是个人就能听懂吧？
“师父，到时候，您不是您的话……”
萧炎的嘴角浮现了一丝莫名的微笑。
那到时候，师父走了，新来的师父不把我当人看……
我就可以欺师灭祖了！
嘿嘿嘿！
“你笑个屁！”
江流翻了个白眼。
“好了，萧炎！”
“朕之前吧，就是想把你散养，毕竟，你有炎黄之魂！”
“的确是亏待你了！”
“你大师姐云韵已经被为师变成了斗圣巅峰！”
江流笑容满面。
萧炎面皮一抽。
之前我斗王，她斗皇。
眨眼间，她斗圣巅峰……我特喵的还是斗王？
“为师啊，给你找了个小师妹！”
“这些日子以来……”
“你小师妹，应该也斗尊了，快斗圣了吧！”
江流打了个响指。
“敢问老师，小师妹之前的修为呢？”萧炎问道。
江流摊开手，“斗者都不是！”
萧炎：“……”
我果然是散养的！
我特喵的！
“为师一向都是重女轻男！”
江流拍了拍萧炎的肩膀，“所以，淡定，一定要淡定！”
萧炎：o(╥﹏╥)o！
我淡定不了啊！
“呐！”
江流摸出一颗蟠桃，“九千年的蟠桃……你拿去，慢慢吃，慢慢炼化！”
“对了，你那纳戒，不咋地……”
“来，太上老君出品……空间戒指，你拿着！”
江流语气温和。
萧炎：(w)
师父，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