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祖，你能让我自己问吗？
观音轻轻一笑，“恶人……杀了即可！”
乔灵儿瞪大了眼睛。
不是，你是大慈大悲，救苦救难的观音菩萨啊！
你怎么能这么说！？
“乔灵儿，你觉得很稀奇？”
江流笑了笑，“你可知道，当年唐僧西天取经的故事？”
乔灵儿点头。
“谁的坐骑下了凡，打完了还在坐下谈！”
“谁的童子做了难，万万的尸骨还未寒！”
“作的恶和拔的刀，让白骨堆了万丈高！”
“而后上了云霄，便一笔而销！”
江流笑盈盈的，“观音，你说是吗？”
观音面色平静，“是！”
“什么意思！？”
乔灵儿颤抖着问道。
“狮驼岭，一整个国家的人，被吃光了！”
“骷髅若岭，骸骨如林。人头发躧成毡片，人皮肉烂作泥尘。”
“人筋缠在树上，干焦晃亮如银。”
“尸山血海，腥臭难闻。”
“东边小妖，将人拿了剐肉；西下泼魔，把肉鲜煮鲜烹。”
江流说道，“可最后……归了文殊普贤座下，这无尽罪孽，便一笔勾销！”
“那金翅大鹏，乃是如来娘舅！”
“哦，也算是我的舅舅！”
“最后，依然还是佛界的金翅大鹏雕护法！”
“这就是……佛！”
乔灵儿踉跄着倒退。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说好佛门四大皆空，说好佛慈悲为善，说好佛大慈大悲呢？
观音一言不发。
“你眼前的观音……她的金鱼曾经下界！”
“一年要吃一对童男童女！”
“最后，不过还是回了紫竹林的莲花池！”
江流再度说道，“灵儿，你说，这就是佛！？”
乔灵儿已经快疯了。
江流：咳咳！
我这转变话题的本事越来越大了！
乔灵儿这是在被我牵着鼻子走。
他只是想问问，遇到恶人怎么渡化……
我现在就给他无声无息的牵扯到佛门的恶上了！
观音突然开口了，“大僧，贫僧的劫难，从不曾吃人！”
“金毛犼，不曾吃人！”
“是我通知紫阳道长，给了金圣宫五彩霞衣！”
“而我那金鱼……”
观音面色淡然，“吃的……”
“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