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女儿已经二十二了！
“多谢爹爹！”
小龙女温和的说道。
杨过苦笑一声，“爹，那我学什么？”
“你！？”
江流打量着杨过，“你知道吗？我本想弄死你！”
杨过：“啊！？”
“你在重阳宫中，见过沙通天他们……”
“他们见到你的第一时间就喊你小王爷！”
“你和你爹太像了！”
“我真想一掌拍死你啊！”
江流感慨了一声。
杨过面皮一抽，“不是，爹，您不是最喜欢过儿了吗？您为何……还有，您认识我亲爹？”
“嗯！”
江流点头。
“你爹曾经拜我为义父！”
“还说要好好孝顺我！”
“我疯癫之后，你爹还有点印象在我脑海，所以，见到你，就不由自主的收你为义子了！”
江流轻轻一笑。
杨过整个人傻了。
啥米东西？
我爹是义父的义子！
我也是义父的义子！
所以，我是我爹的兄弟！？
“你不知道你爹和我的恩怨情仇啊！”
江流摇摇头，“过儿啊……你爹杀了我儿子！”
杨过面色一变，骇然失声，“您说什么？”
“你爹算计我身上的武功，但是我说过，我一身武功只能传给我儿子……”
“然后，他弄死了我儿子，拜了我为义父！”
江流摇摇头，“你说，我是不是应该打死你？”
杨过瞠目结舌，长叹一声，“义父要为您儿子报仇，打死我也是应该！”
“不过，疯疯癫癫走了一场，突然间耳聪目明，清醒过来。”
“一切都看开了啊！”
“一饮一啄，自有天定！”
“放心吧，我已经没那个心思了，过儿，以后你还是我儿子！”
江流摆了摆手。
“义父，我爹是怎么死的？”
杨过勉强的笑了笑，问道。
“你爹用我的蛇毒，弄死了南希仁！”
“南希仁临死前拍了黄蓉一下，在软猬甲上留下了毒！”
“然后你爹偷袭了黄蓉，很顺手的那一掌就拍在了有毒的那里！”
“你爹就这么嘎了！”
江流摊开手，“你说，是不是因果？”
杨过：“……”
所以，爹相当于是自杀？
杨过心中有些悲痛，却又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他看着江流，“爹，我有些迷茫，我该如何？”
“来时糊涂去时迷，空在人间走一回！”
“未生之前谁是我，生我之后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