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龙女喊道。
“女儿啊！”
江流暗自运用元神之力，激发泪腺，两行清泪落了下来。
小龙女心神一荡，“你哭什么？”
“是爹我对不起你啊！”
“爹错了啊！”
“爹这一生，不是个好人！”
江流一把鼻涕一把泪，“你是爹的女儿啊！”
小龙女面皮抽搐了两下。
杨过以头抢地，爹，别说了，真的，别说了！
“过儿，龙儿……爹现在清醒了！”
“脑海之中，所有记忆纷沓至来！”
“爹是被黄蓉算计，逆练了九阴真经，这才变得疯疯癫癫。”
江流抬头仰望苍天。
据说，四十五度仰望苍天，泪水就不会落下来！
别人……
也不会看到嘴角的笑容！
“爹给你们讲个故事吧！”
“二十四前……”
江流语气温和，“王重阳假死。”
王重阳死的时候，并非是华山论剑后没多久就死了。
原剧情里，周伯通说过……十几年来！
也就是说……
郭靖十九岁来宋的时候，王重阳刚死也才十来年。
所以，再加上十年……
就是抢夺九阴真经的时候！
“爹我冲入了全真教，意图抢夺九阴真经。”
“结果，王重阳诈死，以一阳指破了我的蛤蟆功，我身受重伤……”
“然后就逃到了古墓！”
“被龙儿的师父所救！”
“你别看爹邋遢，爹年轻时，也是十里八乡有名的俏后生！”
“于是乎，干柴烈火……”
“爹，对不起她啊！”
“就这样，有了孩子，就是龙儿你了！”
“可是爹那个时候，只想成为天下第一，于是头也不回的就离开了！”
“未婚先孕，是一件丑事，而且……你娘见到你，就想到了我！”
“所以才说，你是被捡来的！”
江流看着小龙女，语气悲痛无比，“龙儿，是爹对不起你啊！”
小龙女：“……”
杨过面皮一抽。
思索了一会儿。
嗯，故事的情节合情合理。
也就是说……
姑姑真的是爹的女儿？
这不是我姑姑，这是我姐姐？
江流伸出三根手指，“我欧阳锋，对天发誓！”
“若小龙女不是我的女儿，我欧阳锋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灵魂打入无间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嗯！
欧阳锋发的誓，关我江流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