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的。”从江溪羽目前所知道的，无论陆盛谨还是江柠雪都没有否认这件事。
她之所以用了不确定的勇气，是觉得江柠雪有可能撒了谎。
“那你这一个多月来，是真的跟阿谨在磨合吗？有没有用心？”周桃莹又问。
江溪羽想了想，既然是合伙骗人，若是不用心，怎么可能骗得了老太太的眼睛？
正是用心骗了人，才更加伤人，不是么？
周桃莹从她的沉默里已经得到了答案，她笑了笑，“好，我都明白了……那你再回答奶奶一个问题，你对阿谨有没有一丁点的喜欢？”
江溪羽思忖片刻，“奶奶，我们两个人不合适……”
“是的，这臭小子太不像话了，是他配不上你。”
江溪羽愣了愣，没想到从她口中得到这样的回答，“奶奶，有件事我很有必要解释一下，其实微博不是我发的……”
哪怕没人相信，她也要说出来。
不说，就只能始终遭到误会，接受来自于旁人泼来的脏水。
她不接受。
“奶奶相信你，丫头，奶奶其实为了这件事挺惋惜的，奶奶查过你家里的情况，知道你跟家人关系不好。如果你不嫌弃我这个老太太，可以把我当成亲奶奶看待。有时间了来看看我……”
江溪羽意识到，周桃莹已经接受了她跟陆盛谨离婚的事。
至于亲奶奶之类的话，都是为了寒暄而已，怎能当真？
江溪羽微笑点头。
“呵呵，你答应了我就要做到，我喊你来的时候，可不要不答应。我不希望，因为那个臭小子，影响到我们的关系……”周桃莹语气明显轻松。
几分钟后，江溪羽出门，喊陆盛谨进来。
周桃莹问了陆盛谨一个问题。
“这一个多月来，你除了忙着骗我，对那丫头感觉如何，对她有没有喜欢的感觉？”
陆盛谨陷入沉默，薄唇轻启，吐出两个字，“没有。”
“没有还得想这么久？你骗得了自己的心？”周桃莹想起江溪羽的回答，亦是考虑过后给出回应的。
这两个人，大概率是对彼此有感觉的。
只是他们没有发现罢了。
陆盛谨眉心拧起，没有接话。
“我都跟丫头说了，以后当她做孙女，你敢对我孙女不好，就是跟我过不去。”周桃莹顿了顿，“至于那个什么雪，估计也不是什么好玩意儿。但愿你别被她给同化了，也变成那种人！”
“奶奶，您还没见到她，这样说合适吗？”陆盛谨对江柠雪不是很了解，因此没有轻易下定论。
反观老太太，这样太过于武断了。
周桃莹轻哼，“有什么不合适的？一个被窝睡不是出两种人……你呀，怎么就没跟溪羽……”
旋即摆摆手赶人，“你走吧，以后等着后悔去！”
陆盛谨满头黑线地离开，和江溪羽一同离开老宅的时候，天都黑了。
两人一起回到生活了一个多月的家。
平日里吵闹不断，从未跟现在这般沉默。
“奶奶说这套房子给你，我收拾东西就走。”陆盛谨直奔书房。
江溪羽跟在他身后，“房子你自己留着吧，我已经在外面找好地方了。”
陆盛谨背影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