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三来到纵身一跃,进入了宅院房顶,从猫耳洞进入了正房。
进入了正房,文三趴在房梁上,看着正房屋中,两个浪人相对而坐,一个年纪五十来岁,一个年纪三十多岁,三十多岁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文三跟踪的主角,和贺英良,他穿着一身西装革履,跪坐在五十来岁的穿着和服的浪人父亲面前,
然后就听到和贺英良在和他父亲发生了争吵,在矛盾之中。
“父亲,和贺广司先生,您对得起天皇陛下对您的栽培和肯定吗?对得起我大瀛洲帝国为天皇浴血奋战的战士们吗?您就是懦夫。
等樱井将军踏入北平城的时候,我希望您能亲自到樱井阁下面前去亲自请罪。”
听完儿子和贺英良的话,和贺广司一脸愤怒的指着他,然后说道。
“天皇陛下就是战争的罪人,我从小就反对你学武士道精神,就是不希望你去参与这些侵略战争,和平不好吗?
你非要学这些破坏和平,摧毁家园的东西,现在因为战争,我们的家园里面,有多少人已经遭受了战争的苦难?你知道吗?
我把你介绍给陈先生,是希望你学习一下如何经商,如何成为一个爱护和平的人,结果,你呢?你竟然想用心脏病特效药的谎言来掌控陈先生的炼钢厂,为那些战争激进分子制造枪炮。
如果你继续执迷不悟,我会向陈先生负荆请罪,让你无法控制陈先生,把你绑起来,送回瀛洲。
我也不会再认你这个儿子。”
看着这个喜欢战争的儿子,和贺广司心里很难受,他这么讨厌战争,为什么自己儿子偏偏要去喜欢这种让世界所唾弃的东西?
和贺广司很难过,但是也没有办法,现在他儿子已经成长起来了,还受到了嘉奖,他是讨厌战争,但是还是愿意为国家做出贡献的。
就和贺英良胸口上的代表着荣誉的勋章,他是没有得到过的,所以,他现在也学会了和和贺英良商量和讨论。
最后他想到了和贺英良现在正在做的事情,就想让和贺英良去给陈博大道歉,将特效药的事情给说出来。
而和贺英良也闻言也是气急败坏了起来,他觉得自己的父亲是在阻挡他为天皇陛下效忠!
“不可能的,司令官阁下已经和我说过了,等大军进城,占领了北平,天津卫,金陵,我将是为天皇陛下的效忠的功臣。
作为您的儿子,我感到羞愧,您本该是国战功臣,您却选择了做罪人,这些我都不会怪您。
但是,这些我都不会向将军报告,但是,如果您要阻止我掌控石景山炼钢厂,妨碍我为天皇陛下效忠,那,和贺广司阁下,请您到时候不要怪罪我。”
和贺广司悲痛的望着和贺英良,却是不知如何说起,和贺英良的成长,和他想要的完全不一样,他对不起他的好友陈博大。
陈博大还答应把女儿陈冷玉嫁给他儿子,两家交好,结果,和贺英良却是想用来控制陈博大的公司。
和贺英良说完就准备离开了,文三怎么可能让他走?迷烟在空中散开,无色无味,他才给和贺广司鞠了个躬,站起来走了几步,还没到门口开门。
“嘭~”
他感觉控制不住自己,身上没有一丝力气,提起一只脚就摔倒了,他的父亲和贺广司,也软绵绵的从跪坐变成了软趴趴的趴到了榻榻米上面。
“父亲?”
和贺英良以为是和贺广司给他下毒了,挣扎着回头,结果,看到了一个人站在了房间中央。在他和和贺广司中间,全身包裹的很严肃,不漏一点特征,手上拎着一把铁尺。
隐约间可以看到,替天行道,惩恶扬善八个字。
“你,你,你,是,是,什,么人?”
和贺英良用尽全力的咬出了一句话,不过,文三没有回答他,而是来到了他的面前一把把他拎了起来,来到了和贺广司的前面。
把和贺英良丢在了地上,房间里面没有凳子,文三也就不坐了,直接站在了两人的面前。
文三看到和贺英良的眼神中的愤怒和杀意,不过,这些都于事无补,手中铁尺直接砸在了他的半月板上,半月板没有了。
虽然他身上酸了没力气了,但是,知觉还很明显。
一下子和贺英良就被疼得滋哇乱叫了,可惜,他只有疼,根本没有乱叫。
和贺广司看着和贺英良的惨状,毕竟是自己的儿子,他怎么不心疼,要是他不心疼的话,和贺英良也没条件长成现在的样子。
他想求饶,文三看着他哀求的泪眼,语气温和的对他保证。
“老先生,听您的意思,您是个好人,我不会这么对待您的,你这儿子长歪了,我替您教训一下他,保准让他和您一样厌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