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蓟县人。既然是同乡,你把她带走,别让我在这个镇子看到她。”
周琪瑞道:“人我会带走,可这大亏,没道理白白吃了,我们蓟县人虽然没有平卢县黑心,但是我们讲义气。蓟县的,都给我站出来,把这酒楼给我围了!”
说着跟着跑出来的几个站在周琪瑞身后,将聚拢酒楼的门口给围了。
气势汹汹,好不霸气。
掌柜睁大眼睛:“你,你们!要做什么!”
周琪瑞双手环胸:“欺负我们蓟县的人,那不能够,今儿要不把你酒楼砸了,要么赔钱!”
“什么!你们讲不讲道理!”
“呵!掌柜的还知道道理二字!稀罕!”
“哼!就你们几个人,我怕你们不成!根子,把楼里人都叫来。”
周琪瑞不怕,对着身后的人道:“去,把蓟县来这儿做生意的人都叫来,我看看谁敢欺负我们同乡。”
“是。”后面有人应声。忙去叫人。
聚隆酒楼厨子,跑堂,小厮,人都到齐到底也有十几个人。
只是没想到整条街陆陆续续跑来的人越来越多,还义愤填膺:“谁,谁欺负咱们蓟县人,看我不剁了他!”
冲出来的人竟然拿着刀,凶悍着一张脸,再有拿着扁担,鞭子,越来越多的人堵了一条街。
璃月看着莫名觉得蓟县人好生可爱,叫她红了眼,有些感动。
这阵仗,掌柜怕了,心虚了两分,道:“璃璃月,咱们可是白纸黑字,出人命你可赔不起。”
周琪瑞将璃月拨到自己身后,护着之意明显,道:“跟我说话,别欺负她一个小姑娘不知事。”
“你,你想怎么样!”
周琪瑞转头问璃月:“你说怎么办?”
璃月道:“一个菜方子在京城至少五十两,我这几天给她做新菜,他用了七八个,怎么也得有三百两!”
周琪瑞转头:“听到了吗!”
“璃月,没想到你小小年纪,心肠这么黑,我这整个店卖了,也没那么多钱!”
璃月伸出五根手指:“五十两,不给就把画押的纸拿来,我去别家做工,还能出更多的新菜!”
掌柜的道:“五十两,想的美!”
周琪瑞道:“五十两,几个新菜式掌柜的并不亏,要是拿不出来,那就把画押的纸还来,欺负人不识字,便是官府来了你也站不住脚!”
掌柜纠结,想了想道:“五十两,你再不能出现在平卢县做这几个菜,更不能在平卢县做工!”
好像在买断璃月的后半辈子,周琪瑞想也知道不划算,刚要开口,璃月道:“成,给钱!”
周琪瑞制止:“你可想清楚了,一辈子不在这里做工,相当于后半子的钱挣不着了。”
璃月小声:“家中两个兄长急需御寒衣物,先解决眼下也好。”
如此周琪瑞也没什么好说的,道:“掌柜给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