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时候,宴时遇没有回来,他让警卫员送来了中午饭。
不过下午的时候,宴时遇早早的回来了。
时间才三点半。
姜笙很惊讶:“怎么这么早?”
宴时遇脱掉军大衣,换上姜笙给他新做的棉袄。
“军演完了,马上开始放假。”
今天已经是腊月十五了。
再有一个星期就要过小年了。
姜笙这才发觉时间过的这么快。
“我们是不是该准备货了呀。”
她最近一直躲在家里做衣服,不想出门的原因有很多。
更多的是关于高考这个问题。
大院里参加高考的人多是干部子弟,出门不可避免就要被人提起高考。
姜笙心里很没底气。
她不知道自己考的好不好,甚至觉得有一点糟糕,比如说数学,对于她来说后面两个大题太难了。
她勉强才做出来。
她想了又想,张口问宴时遇:“你知不知道高考成绩什么时候下来呀?”
她心里装着一件事,总觉得心里沉甸甸的。
宴时遇摸了摸她手里的热水瓶,已经温乎乎的,她真的很喜欢漂亮的东西。
输液瓶外面被她做了一个粉红色的布套子。
里面有一层层的棉花。
放上滚烫的热气之后也不会十分的烫手。
他起身去给他灌了滚烫的热水,又给她套上布套子。
递到她手上。
“大约一个月吧,应该等到年后了。”
姜笙听了内心一喜。
还好到了年后,那今年应该能过上一个好年了。
她的心情瞬间明媚了起来。
宴时遇不明白为什么因为他的一句话姜笙整个人发生了变化。
她声音也欢快了不少。
她把毛衣脱扔到了一边。
起身上下打量着宴时遇,时不时的感叹一声:“这件衣服做的真不错。”
衣服做的很板正,有点中山装的模样。
更重要的是宴时遇身材好,穿上让衣服有了灵魂一样。
“嗯,你做的。”
宴时遇也很满意,这件衣服比上次她做的那件舒服多了,因为是新套的棉花。
十分的暖和。
他都不舍得把他穿到部队里去,怕磨损太严重。
“要不,再给你做一件?”
姜笙看了又看,她真的觉得自己真的很厉害。
“会不会很累?”
这些天她一直在忙,织毛衣,做衣服,不仅给自己,还给儿子做。
她好像真的变的和以前不一样了。
以前她一点都不想做这些,她甚至说过:“买不就好了,为什么这么费心让我做?怎么,穿上我做的能长生不老吗?”
当时她的眼神也很刺眼。
但是,这几个月人就变了。
宴时遇有些看不透她。
如果不是看到儿子床底下的那些书信依旧还在,他都要怀疑了。
姜笙摇了摇头,这些天她渐渐的找到了乐趣。
做衣服的乐趣。
尤其是,自己精心设计的衣服被宴时遇好看的合适的人穿上,她心里成就感满满。
“你说,假如啊,假如我考上大学了,我选什么专业好?”
她心里只有考大学这个目标,却没有很明确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