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小九？”
凤玉霄想起宫宴上母亲盛怒之下的那句话。
闻言，凤玉泽瞬间红了眼睛。
“你说的不对，你应该骂我。”
他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显得整个人可怜巴巴的。
凤玉霄笑了笑，没再和他掰扯这个问题。
“我只知道你是小九，却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他像哄小孩子一样轻声细语的问着。
凤玉泽这会儿哭的眼睛都红了，没有想到凤玉霄会问这样的话。
他身子抽了抽，犹豫了一下还是回答了。
“凤玉泽。”
“那我叫你泽儿？”
“随便你！”（`′ ）
凤玉泽死活不愿意承认自己心里是开心的。
两人在亭子里又哭又笑，急得霍然在不远处伸长脖子查看。
难不成是九皇子欺负云木了？
不应该啊？
要真是这样，怎么被欺负的人没有哭，反而是欺负人的哭成这样？
可以她对云木的了解，他也不像是个会欺负人的呀？
这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她怕凤玉泽情绪不稳定再伤了凤玉霄，悄咪咪的朝着亭子挪动。
“我从来都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况且若是你不说，我也不会知道这些事情。”
“我知晓你是心里愧疚，但这没什么。”
“不要自己难为自己，好吗？”
凤玉霄短短几句话就把凤玉泽的心思猜的清清楚楚，这让凤玉泽很是难受。
自己难道就表现的这么明显吗？
可他来的时候明明已经练过好多遍了。
他已经学会如何去恶毒的攻击别人，让别人生气。
他原本的主意是将这些事情全都告诉大哥哥，让他生气，然后咒骂自己。
等大哥哥骂完了，他就再也不欠大哥哥什么了。
就算他们两人两清。
可万万没有想到会变成这样的场面。
这不对劲啊！
不该是这样的！
“哼，我才没有难为自己！”
“没有！”
凤玉泽心里的拧巴劲过不去，梗着脖子犟嘴。
“没有就好，外面冷，早些回去吧。”
“我们也要出宫了。”
凤玉霄也没有再和他争论这个话，只是笑着叮嘱了他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