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迪丽的眼里满是诧异,就连语气也有些气愤。
“你你怎么这般恶毒?”
“你倒是会说,你让我弟弟给我下毒便是善,我正大光明让你饮下这毒药就是恶?怎么什么好听的话都让你说了去”
姜晚这话倒是让可迪丽无法反驳,只是脸上一红呆愣原地。
姜晚将那瓶毒药打开,倒在地上,被毒药浸泡的地板竟滋滋冒起白烟,可见此毒的厉害。
可迪丽见毒酒已撒更是肆无忌惮起来。
“我便是想害你了又能如何?你不必在这虚张声势,我不怕你。”
“景国公主和亲而来竟是为了谋害沈国摄政王妃,此等罪名可够景国覆灭?”
姜晚见可迪丽目光渐有惧意,便继续道;
“我今日便不追究此事,便算弥补了允你入府的愧意,若有下次,我定不会手下留情,还有收起你那些腌臜的手段,若在让我知道你在背后离间我们姐弟,我便要你尝尝后果。”
“呵,我错便错在,我自以为杀父弑母的仇恨不共戴天之仇,却不曾想在旁人眼里竟不敌同父异母的姐弟之情。”
一旁的姜念泽见可迪丽仍不知悔改,便说道;
“你不过来沈国几日,探听了些街井百姓的议论便认为你很了解阿姊,当真可笑,你不曾体会过阿姊受过的苦,又怎知阿姊这般待我已是宽容至极,若你在害阿姊,我第一个不放过你。”
姜晚觉得姜念泽此刻与之前甚是不同,若是以往,姜念泽定然不会多言去得罪人。
姜晚也不想在多想,便起身对姜念泽和芊铃道;
“我们走吧。”
姜晚几人走后,可迪丽满腔怒意无处宣泄,竟撒在了彩蓝的身上,扬手便在彩蓝的脸上甩下一记耳光。
彩蓝吃痛捂住那红肿麻木的脸颊,立即跪地求饶。
“是奴没有打探明白,还请夫人恕罪。”
“在景国我看你伶俐才将你带来,不曾想竟也是这般没用。”
彩蓝有些害怕,生怕可迪丽觉得她无用遣散她回景国,若是如此回去,岂能生还,彩蓝惊恐之下,开口道;
“奴还有一法,请夫人恕罪。”
“哼,你的法子?若不是你的法子,本妃方才岂会受此等羞辱?”
彩蓝怕可迪丽不愿听,便也不再问而是直接说道;
“夫人,姜念泽有一同胞姐姐名唤姜念竹,姜念竹与姜晚早已结仇,夫人何不去找她?”
可迪丽现在丝毫听不进去彩蓝的话,反驳道;
“弟弟尚且没种,姐姐又能如何?”
“夫人不知,这姜念竹所嫁之人便是姜晚得青梅竹马,意中人。”
彩蓝此话引起了可迪丽的兴趣,便一副展开说说的样子,彩兰见状也顺势从地上起来,继续道;
“民间早有传闻,这姜晚和沈权早已终身暗许,可皇上却将姜晚赐给了摄政王,无奈之下姜晚便将妹妹赐给沈权做侧妃,可却因姜念竹谋害公主,皇上便将姜念竹贬为侍妾,而这姜念竹因此便同姜晚不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