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跟她废话,她不相信宋暖暖会平白无故叫她,抬脚就要离开。
四下无人,宋暖暖立即收起脸上楚楚可怜的表情,嘲讽出声,“姐姐,独自一人在农场改造不好受吧?”
“我听说你的手上起了不少的茧子,你在那里苦苦等啊等,等来了什么呢?”
语气中不乏幸灾乐祸,更多的是嘲笑。
宋佩兰再度蹲下脚步,转回身冷冷的看着宋暖暖,一步步靠近过去,直至在她面前站定。
宋暖暖身子单薄,在高挑的宋佩兰面前,衬得她就像个毛都没长齐的丫头。
“恶人自有恶人磨,宋暖暖同志,难道你就没看报纸,上面写的清清楚楚的女性自由吗?”
宋暖暖一时半会弄不清楚宋佩兰这话的意思,接着嘲讽道:“女性自由,说得轻巧,你能做到?”
“依附男人生活就永远没有活路,你跟邢克平的事情我早就知道,我既然要自由,那位就成全你们,希望你们以后和和美美——”
宋佩兰选择无视她那副嘲讽鄙夷的态度,无所谓,越是在乎她的话,她就会越加的得寸进尺!
“你嘲讽我们?!”宋暖暖听着她的话,怎么听怎么奇怪,哪里像是真心祝福了?
“宋佩兰,你是爸妈的亲身女儿又如何?他们还不是你踩在脚底下,任由我揉捏”
宋暖暖不甘心,企图在她身上找到所谓的存在感。
“还有克平哥和思明,哪个不站在我这边?在我们这里,你才是一个外人。”
宋佩兰都快起气笑了,“宋同志,你该不会是伤的是脑子吧?是谁一直拖着不肯离婚的?是你亲爱的克平哥。”
这话轰的一声在脑海中炸开。
原来,原来一直不同意离婚的人居然是邢克平,她一直以为离婚的事是宋佩兰想提高点纯在感而做出的决定。
“你!”
宋暖暖气到双眼发了红,指着宋佩兰,在她措不及防之际,伸手狠狠的推了一把。
“宋佩兰,你就不该回来!”
话音伴随着文件散落地上的声音,宋佩兰第一时间蹲下身去捡,却还是被眼尖的宋暖暖给看到了。
“法学基本法则——”
这
宋佩兰哪里来的资料,她怎么会知道法学?
想到这,宋暖暖再也忍不住,直接讥讽出声:“法学?一介村姑,你懂法学学的是什么吗?不要以为以前有意向报考,现在就可以自学成才了。”
这明摆着就是看不起宋佩兰。
“这不是你操心的事儿,有多远就离我多远。”宋佩兰捡起地上散落的文件。面前整理好了些。
宋暖暖还想说什么时,眼角余光撇到一个高大的军绿色身影朝着这边走过来。
“啊!”
伴随着宋暖暖的可怜声音,随之肉体碰撞地面的声音响起。
“姐姐,这一切都是我的错,你要打要骂悉听尊便,就是不要再用那样的方法对待小孩儿了”
宋暖暖的声音柔柔若若,加之此时此刻宋佩兰莫名其妙的忽然站立着,气势上双方就差了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