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的吗？”
樊清言的声音中都带着丝丝颤音，仿佛有点不敢相信。
天知道，自己这两年待在农村遭了多少罪。
她做梦都想回到县里，可是家里太穷，为了供自己上学，已经负债累累了。
当年看到林长生实习半年就当上了县长秘书，那时的她不知道有多羡慕林长生。
“是真的，县长是个女的，男秘书不太方便。”
“我思来想去，女高材生里，也就你最适合了。”
林长生肯定的点点头，能看出樊清言眼中对自己的感激。
当年在学校，樊清言可是高冷的冰山美人，不知道拒绝过多少富二代。
因为长着一张跟杨蜜极为相似的脸，导致她无论走到哪，都会升出一些麻烦来。
“林长生，谢谢你，我的事让你费心了。”
“这次活动关系花了多少钱，我给你。”
樊清言认真的说道，在她的认知里，升职就需要花钱。
她为了调出农村，拿着钱都没人收，都要让她陪睡才可以解决。
“不花钱，服务好县长就行，不要让县长对我说出，你选的人不行这种话。”
林长生摇摇头，将目光撇向一旁说道，不是林长生不尊重人。
而是樊清言确实长得祸国殃民，一直看着很容易出事啊。
如果李月是床下清纯，床上骚气，那樊清言就是给人一种理智的感觉，并且很耐看。
越看越想让人去征服她一样，不然身为县委书记秘书的丁大鹏，什么美女找不到，还非要去骚扰樊清言？
“那，你女朋友呢？”
“刚才好像听她说，她也想当秘书。”
见林长生将眼神撇向一旁，樊清言自然明白什么原因，她心里虽说对林长生没有那方面的爱意，但也不是很排斥。
而且林长生是拒绝了自己女朋友，把机会给了自己，让樊清言内心对林长生的感恩几何倍增加。
“她把秘书想的太简单了，而且文凭也不适合。”
“而且，我跟她…”
林长生本想说自己跟李月之间的特殊关系，但是想想还是不说了。
免得樊清言以为自己对她有什么非分之想。
“好吧，你的私事我就不打听了。”
“我有点后悔当年在学校，扔掉你送给我的情书了。”
明天就可以回到县里的樊清言显然心情很好，笑着开了句玩笑。
这话说的林长生有些不好意思了，只好解释道：“给你写情书不丢人，又不是我一个人喜欢你，光我知道的不下一百个了。”
“我家里太穷，能上大学还是家里三个弟弟妹妹辍学打工，给我挣得学费生活费。”
“所以，当年我只想好好学习，出人头地，压根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谈情说爱上。”
“可实习后，我才知道，有的人出生就在罗市，有的人努力一辈子还是个牛马。”
“给你讲个冷笑话，当年我能进县委不是因为我考试成绩第一，是因为我这张脸。”
“他们想让我去县委接待办，陪各种领导老总喝酒。”
“我宁死不去，他们才给我扔到办公室干杂活。”
樊清言苦笑一声，诉说着当年遭遇的现实问题。
仿佛这两年的农村毒打，让她更加坦然面对了。
“生态造就了这样的环境，我们身处其中，没有能力改变，只能随波逐流了。”
林长生颇有感悟的说着，脑海中回想起一个多月前自己遭受的冷落。
被丢到土家沟，林长生都认命了，打算就老死在山沟了。
可那些人还是不放过他，逼着他去抗下七千多万的贪污责任。
“我这么多年一直想知道，你跟王县长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