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总，你觉得黄娇娇这个人怎么样？”卓星野直接坐在唐念对面的椅子上，一只手按在键盘上阻止她打字。
唐念被迫回应，但头依然没抬起来，“挺好的，是个不错的人选。”
“其实我还有一个更好的人选，你想知道吗？”
“不想知道。”唐念否定的很坚决，没有一丝犹豫。
“你觉得你怎么样？”卓星野依然很坚决地表达自己，“我这样有颜，有钱，又有很多粉丝排队想嫁给我的偶像，你难道没有一点点心动吗？”
唐念眼睫扑闪扑闪，似乎在认真考虑怎么回答。卓星野小心翼翼地等待，生怕漏听每一个字。
他内心满怀期待地看见唐念，看见唐念慢慢抬头，卓星野的心都快跳出来了。
下一秒。
唐念叹息着摇摇头：“你不觉得你太花心了吗？”
卓星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么？”
唐念一字一句地说：“你刚刚分手，就着急找女朋友了？离婚也有冷静期呢，你就不打算挽留一下苏怡？”
“怎么挽留？”卓星野哭笑不得。
这都是自己前面造的孽，他知道自己怎么说都没用了。唐念已经从心底里认定苏怡是他女朋友，那么从女朋友过渡到前女友就需要有个时间缓冲。
唐念说：“那要看你自己了。”
卓星野想了想说：“一颗真心够吗？”
他目光真诚，近乎赤裸。
明明说得是苏怡，可唐念却看到他满心满眼里映出来的都是自己。
每个女孩都曾幻想过自己是童话里的灰姑娘，有一天会嫁给一个骑白马的王子。
但唐念不是这个女孩。
就算是，她也会千方百计地躲开这个王子。
童话里的灰姑娘，都是落难的公主。而唐念，是真正的灰姑娘。
唐念低下头，选择性无视了他的目光：“我不知道。”
短短四个字，不知道说得是苏怡，还是自己。
卓星野眼神黯然，不能明说，也不愿意勉强，更不想看到唐念为难。
他摆摆手，故作镇定地说：“算了算了，我问你干嘛呀，你懂啥。”
唐念继续办公。
卓星野远远看了她一眼，眼中露出一丝苦涩。看着唐念亦是一脸面无表情的模样，有心岔开话题。
“你们打算怎么炒绯闻？”
唐念说：“宣传会用你的账号发一些隐晦的内容，同时找一些公众号和博主带节奏。等舆论风向开始偏了，就是时机成熟的时候，到时再安排你和黄娇娇撒一波狗粮，让粉丝彻底相信另一个绯闻是假的，这样我们的目的就达成了。”
卓星野冷哼，“听起来，你们是名利双收。”
唐念纠正他：“是你。”
卓星野并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和她过多争辩，“什么时候时机成熟？”
唐念迅速调出卓星野和黄娇娇的行程表，以多年来的经验预估了一下：“不出意外的话，月底那次红毯上可以刻意秀一波。”
“月底？那不是只有几天了。”
唐念说：“对，你不方便的话我们可以再安排其他时间。”
“方便，我随时都可以。只要你尽快帮我处理掉分手的绯闻就好，要我做什么都全力配合。”
唐念愣了下，迟疑地问：“你真的要分手？？？”
她以为卓星野只是闹闹小孩子脾气。
谁知卓星野却信誓旦旦地说：“唐总，我是真的分手了。现在，是空窗期。”
空窗期这三个字，他说得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