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像一块巨大的黑色幕布,严严实实地笼罩着凤凰天仙城,如水的月光毫无保留地洒在校场,给这片土地披上了一层银纱。周易带着张狗蛋、刘二愣、徐猫猫和二狗蛋,大步流星地走进营帐。营帐里,烛火欢快地跳跃着,可这暖烘烘的光,却驱散不了四人满心的疑惑。
周易嘴角挂着一抹神秘的微笑,眼睛里闪烁着温和的光,看着四人,慢悠悠地开口问道:“你们在原来部队,是连长大还是营长大呀?”
“那肯定营长大啊!这还用问?”张狗蛋反应最快,扯着大嗓门就喊了出来,那声音,就像在战场上冲锋时的呐喊,把旁边烛火都震得晃了几晃。其他三人也忙不迭地点头,脑袋点得跟捣蒜似的,脸上写满了“这不是常识嘛”的表情。
周易不紧不慢,接着问:“那团长大还是连长大呢?”
“这还用寻思?当然团长大!”刘二愣一听,胸脯拍得震天响,那自信满满的样子,仿佛在说这是全世界都知道的事儿。
可谁能想到,周易下一句话,就像一颗重磅炸弹,把四人炸得晕头转向。“在我们这儿,规矩可不一样,连长管营长,营长管团长。你们刚来,想当团长、班长,还是老班长呢?”
四人瞬间傻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脸上的表情就像被施了定身咒,完全僵住了。张狗蛋嘴巴张得老大,能塞下一个鸡蛋,挠挠头,头发都被挠得像鸡窝一样,嘟囔着:“这啥跟啥呀?俺咋越听越糊涂了,连长咋还能管团长呢?”
“就是说啊,这地方的规矩也太离谱了,简直乱套了!”徐猫猫也忍不住吐槽,眉头皱成了个“川”字。
还没等他们缓过神来,周易又抛出一个更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词:“还有啊,我们这儿开的班务会,也叫烟雾会。”
“烟雾会?啥意思啊?”徐猫猫一脸疑惑,眼睛瞪得圆圆的,像两颗黑宝石。
“就是抽烟开会嘛!”周易笑着解释,脸上的笑容里带着几分调侃,“大家边抽烟边讨论,烟雾缭绕的,就叫烟雾会。你们自己考虑考虑,连长、营长、团长,想当哪个?”
这一下,四人脑袋里像有无数只小蜜蜂在嗡嗡乱飞,彻底乱了套。他们凑在一起,小声嘀咕起来,声音此起彼伏,就像一群在讨论大事的小麻雀。
“这地方规矩太怪了,团长还被营长管,俺都搞糊涂了。”刘二愣嘟囔着,脸上写满了无奈。
“要不咱都当一样的?刚来就当团长,怕也摸不着头脑。”二狗蛋提议道,眼睛里透着一丝谨慎。
张狗蛋一拍大腿,提高了音量:“对,都当连长,先熟悉熟悉,不然到时候出洋相,让人笑话!”
大家一合计,都觉得这个主意靠谱,毕竟在这个陌生又古怪的地方,稳妥点总没错。
商量好后,张狗蛋深吸一口气,大声说:“我们商量好了,都当连长!”那声音里,带着一股下定决心的劲儿。
周易满意地点点头:“行,在这儿,一个连长领1000个兵。你们明天就去领兵,好好训练。一个礼拜后,我可要看看谁训得好。”
“那我们领的兵,有啥讲究不?”徐猫猫眨眨眼睛,好奇地问。
“当然有,不同职位,兽皮颜色不一样。团长是蓝色,营长是黑色,连长是红色,士兵们靠看颜色听指挥。”周易耐心解释,说得头头是道。
“那俺们当连长,就领红色兽皮喽。”张狗蛋反应快,立马接话,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没错。另外,你们都会干啥特长?”
“俺会做醋!”刘二愣大声说,胸脯挺得高高的,像个骄傲的小公鸡。
“会做醋好啊,以后军中伙食调味就靠你了。那会做酒不?”
四人纷纷摇头,脑袋摇得像拨浪鼓。周易笑着说:“不会也没事,先休息一晚,明天正式上任。”
等周易离开营帐,四人你一言我一语,兴奋得不行。“没想到来这儿还能当连长,在部队都没当成军官,这下可赚大了!”刘二愣乐得合不拢嘴,脸上的笑容都快咧到耳根子了。
“就是就是,管他规矩多怪,有官当就行!”张狗蛋也跟着附和,眼睛里闪烁着喜悦的光芒。
可没高兴多久,一阵失落涌上心头。徐猫猫叹了口气,声音里带着一丝忧伤:“也不知道家里人咋样了,肯定以为咱们死了。”
这话像一盆冷水,把大家的兴奋劲儿浇灭了一半。一时间,营帐里安静下来,只有烛火燃烧的“噼啪”声。大家都沉默了,心里想着远方的家人,脸上的表情也变得有些沉重。
但很快,张狗蛋又振作起来,拍了拍大家的肩膀,大声说:“别愁眉苦脸的,既来之则安之,咱在这儿好好干,说不定哪天还能找到回去的办法!”
大家听了,纷纷点头,眼神里重新燃起了希望。
第二天一大早,阳光像金色的丝线,穿过云层,洒在校场。四人精神抖擞地来到校场,各自领了1000名士兵和象征连长身份的红色兽皮。看着眼前密密麻麻的士兵,四人既兴奋又紧张,心跳都快蹦到嗓子眼了。
“兄弟们,从今天起,咱们一起训练!一个礼拜后,让大伙瞧瞧咱们的本事!”张狗蛋扯着嗓子喊道,声音坚定有力,在空气中回荡。
随着一声令下,士兵们整齐列阵,开始操练。口号声、脚步声交织在一起,回荡在校场。他们的练兵之旅正式开启,这一个礼拜,谁能脱颖而出,成为最出色的连长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