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竹烟,那我也赠你一物,以后我们就是朋友。”
蒋舒从袖中掏出一个钱袋,塞进她手中:“这是我自己绣的,你拿着,等有空,我定登门拜访。”
送走蒋舒,水竹烟也坐上回府的马车。
谁知她刚一钻进马车,就看到盛引玉半倚在马车中,风情万种。
她惊叫一声:“王爷,你怎么不声不响的坐在我的马车里,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她拍着胸口,惊魂未定。
“只有做了亏心事的人才会这么心虚,进来。”
他冲她勾勾手指,狐狸眼淡淡瞥向她,嘴角微扬。
嘶,他怎么一举一动都在勾引人,故意的吧。
她甩开车帘,走进马车坐下,没好气推他一把:“王爷戏看完不离开,坐我马车里做什么?”
“当然是夸你。”他顺着她推的力道规矩坐好,抖抖身上的衣服,故意露出部分前膛。
她别过眼去,又听他道:“你在宴会上,那般维护本王,听得本王甚是满意,自然要来夸夸你。”
“你为本王与众贵女为敌,是否像众贵女一样,也对本王情有独钟?”
她感受到耳边的热意,一回头正对上他的眸子。
他离她极近,眸中是打趣的神色,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脸颊。
她能听到自己心脏狂跳的声音,下意识往后躲了寸。
“王……王爷,你别多想,我们现在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我维护你便是维护我自己。”
“是吗?”他挑起她一缕发丝,轻嗅着她发丝上的淡梅香,笑得肆意。
“当然,王爷虽说深得京中很多女子喜欢,但王爷又不是香饽饽,我便是例外。”
他忽而扔回她的发丝,坐直身子,对外吩咐:“去摄政王府。”
水竹烟觉得马车里的空气流通起来,心也跟着放缓。
“王爷,这是我的马车,去摄政王府做什么?”
“怎么,你不是要为我解毒吗?昨日用过药浴后,我觉得身子略有不适。”
“怎么会?”她面色一肃,拉过他的手腕,按在他脉搏上。
片刻后,她仰头看他:“王爷,药浴之后你可有用过别的药?”
他摇头:“不曾。”
她指尖点在他下腑处,稍稍用力,他表情一变,吐出口鲜血。
“不对,按理说你的毒该解了大半才是,怎会就此停滞?”
她一脸严肃,对外催促:“车夫,再快一些。”
马车如疾风般赶往摄政王府。
水竹烟掏出一枚药丸塞进他嘴里:“王爷,先把此药吃下,暂时不要动用内力。”
马车一声长鸣,急切停下,在小道上发出刺耳的摩擦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