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罢赵子锋跃至房顶,谨慎的跟上得盛灼玉,一路直跟到了一处小院落内。
“先生怎么才回来啊!~!”
“哎呀,我的小宝贝儿等着急了,那就好好补偿补偿你吧。”
女人妖媚的把得盛灼玉拉了进去。赵子锋在房后扒着屋檐,透过窗户正看到内里一幅淫靡香艳的场景。
趁着浴室内的洗澡水放的正欢,赵子锋掏出削寒刃切断了窗锁,还没等落地,他就闻到一股摄人心魄的香气。
“是芳恸!”
“呼!~!”
浴室门一开,赵子锋迅速躲到了沙发一侧躲藏,猫着眼一看,内里正走出一个裹着毛巾的女子,而躺在浴缸里的得盛灼玉已然不省人事。
“哎嗨!得来全不费工夫!”
赵子锋猜的不错,此女正是神舍卫戍安插的黑面楔子——柏柳。她从浴室一出来就直奔沙发上的公文包,且看其娴熟的开锁手法,定是经常窃取情报的老手。
“谁?”削寒刃的寒气到了颈前,柏柳才反应过来身后有人。
“别动!你不是我的对手,最好不要自讨苦吃!”
赵子锋两指一捏去掉了自己的黑色瞳片,血色瞳孔所散出的威压之势,顷刻就让柏柳感受到了死亡的气息。
“这位上官,误会了。我”
“误会?对大兴的司务官行妖媚之术、窃取情报,按律当终身监禁!”
女子被赵子锋一吓,表情迅速变 的娇媚了起来。
“误会了,我没有先生劳累,现下只是睡着了而已。这公文包,我只是想帮他收好”
“不老实,好,那我就把你押送国安,他们有的是办法撬开你的嘴。”
柏柳神色一震猛的散出芳恸,在释放魄能顶开钳制的同时,跟着抽出别在头上的发簪直插向了赵子锋的脖颈。
“威压,定!”
房内的陈设忽一震,柏柳整个人瞬时被定在原地。
“凭这点魄能的芳恸还想出其不意?可笑”
“上官饶我一命,小女不敢”
“省省吧,别演了!”
赵子锋瞧了一眼浴缸里的得盛灼玉,见他确实睡成了死猪,这才放心的走到了柏柳身前。
“是柏柳吧!”
柏柳慌乱的回道:“你是谁怎会知道这个名字?”
赵子锋一挥衣袖刮掉柏柳的黑色瞳片,跟着将威压散去,解开了对她的束缚。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若要杀你,有一万种方法!”
柏柳不敢再动,可又按捺不住心中的疑惑:“您不是大兴国安的人”
赵子锋冷笑了一声。
“刚才我说要送你去国安,是在试探你的忠心。卫戍局长派我来跟你接头,这么说应该明白了吧!?”
柏柳心头一震,随即要上前行礼。
“属下柏柳见过专使”
“你衣不蔽体,免了那些虚礼吧!进来有什么重要的信息,速速报来!”
“专使稍候。”柏柳从梳妆台的镜子后面抽出文件,恭敬的递给了赵子锋:“这是一些关于大兴的商业情报,请您过目。”
赵子锋接过草草看了一眼,转而又还给了柏柳。
“这都是些小事,自有汇鑫局的处理。眼下,咱们的人都在麦幽么?”
“在,都在。”
“明日吧,由你通知大家伙儿开个小会,我来要传达一项重要的命令。”
柏柳点头应下,而后试探的问道:“敢问专使是有战事?”
“为何这么问?”
“额专使不知,情报部对我们的原则,一直以来都是蛰伏以待战机,非战时不允许我们互相联络见面。”
赵子锋对着柏柳摆了摆手,血色瞳孔中满是压迫感:“那是他荒木沧水的规矩,而我代表的是黑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