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强。像锋锐无比的利刃般凌厉的剑。
血魔剑首次称赞某人实力强劲。
自与这把剑交流以来,还是头一遭遇到这种情况。
船上数得着的高手们,全都紧盯着月恶剑司马昔的一举一动。
“父亲!请住手。”
这时,司马英朝月恶剑跑去。
正纳闷她要做什么,却见她扑进了司马昔怀里。
众人都不禁露出诧异之色。
“父亲!”
然而,那冷酷得像被针尖刺也不会流一滴血的司马昔,竟抬手轻抚着依偎在自己怀里的司马英的发丝,脸上似是浮现出了慈爱笑容。
“英儿啊。”
“父亲……您是因为这个才离开桂月谷的吗?”
“看这情形还不明白?不是为了抓这胡言乱语的家伙,我还能为啥出来。”
司马英满是泪痕的脸在司马昔胸口蹭了蹭,而后抬起头,用猫咪般的眼眸说道:
“我好想您。”
“谁让你这丫头离家出走的。”
“因为……因为父亲您总不出来,我才这样嘛。”
“这丫头,趁着我为亡妻守灵的时候,偷了剑就离家出走,还真做得出来。”
啊……
原来那柄难以言喻、沉甸甸的宝剑,就是月恶剑司马昔的佩剑。
虽然早有猜测,但果然如此。
原本压迫众人的威压,因司马英而有所缓和,众人都不禁好奇这对父女的真实身份。
就在这时,白莲夏急忙朝血手魔女韩百夏跑去。
接着,她用点穴之法,止住了韩百夏左肩部出血严重的伤口,使其血脉流通。
这是先把紧急的火患扑灭再说。
“啊,小姐……”
“您别说话。”
白莲夏搀扶着韩百夏,正要将她转移,这时月厄剑司马策冰冷的声音传来。
“你经过谁的允许,要挪动这臭丫头?”
白莲夏的后背猛地一颤。
她紧咬嘴唇,鼓起勇气说道:“……听闻您是司马小姐的父亲。如此说来,您与我们并非毫无关联,还望前辈高抬贵手……”
“哼!”
白莲夏话还没说完,月恶剑司马昔便用手指弹出了什么东西。
惊慌的白莲夏将韩百夏推开,施展指法。
她挡住了飞来之物,却没能挡住紧接着飞来的,被击中胸口。
——啪!
“啊!”
她中了这一击,身体向后倒去。
众人看向落在地上的,是颗铁珠子。
单看这弹指神通,就能猜到他的功力有多深厚。
司马昔的手指指向白莲夏的脑袋。
“你以为伤了我女儿还能活命?”
“父亲!”
“你别管。”
尽管司马英阻拦,司马昔的手指还是动了。
在这短暂瞬间,我飞身而出。
然后用 血魔剑击飞了飞来的铁珠子。
——锵!
铁珠子撞上剑,强大的功力震得我身体向后摇晃。
这人拥有的内力简直如同怪物,让人不禁怀疑人类怎么可能拥有这般功力。
不由自主地,我向后退了十五六步。
——疯了吧。干嘛选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