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做什么之前先传音请求许可。明白了吗]
[只要请求许可就可以了吗]
[是的。]
[明白了。一定会请求副坛主的许可。不过现在请消消气。好吗]
我微微点头,她露出了笑容。
虽然戴着面具,但不知为何,我也不自觉地笑了。
真是独特。太独特了。
既然说了要严格处理。
[不过……心里倒是痛快。]
听到我的传音,她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她笑嘻嘻的样子让赵成元皱起了眉头,感到疑惑。
他看我的眼神像是在说“刚才不是说要教训她吗”
“呜吗呜!”
“呜!”
这时,从厕所里被粪水浸湿的雄飞被拖了出来。
武士们捂着鼻子,拉着他的衣服带他过来,看起来很痛苦。
哎呀。确实臭得很。
司马影做了这件事后,捂着鼻子,用蔑视的眼神看着雄飞。
而赵成元则没事。
他的表情像是在说这点小事不算什么。
果然是出身于乞丐。
—对脏东西的免疫力达到了极致。
真好。我对赵成元传音让他解开穴道。
他露出为难的表情看着我。
他是觉得味道可以忍受,但不想碰他吗。
真是个奇特的乞丐。
我瞪了他一眼,他这才解开了雄飞的穴道。
解开穴道后,司马英冷冷地对赵成元说。
“离我六步远。
赵成元露出委屈的表情,但我还是用手袖捂着鼻子,走到雄飞面前。
“抱歉。我的师弟忍受不了不义之事。”
雄飞说不出话来。
他犯了错,差点淹死在粪坑里,还能说什么呢。
我问他。
“好吧。把他赶走后,你知道阿松去了哪里吗”
“不,不知道。”
“在村里吗”
“之后一直没见着他。”
是啊。
没听他解释就打了他一顿,你们也不知道他在哪儿。
他还活着是万幸,但他到底去哪儿了呢
去找他吗
‘得去找找看。’
无论是在情报组织还是其他地方,都得委托寻找。
下一个问题。
“拆了偏房,母亲的牌位怎么办了?”
偏房里供奉着母亲的牌位。
这个问题要好好处理。
阿松的事就算了,但如果毁掉了母亲的牌位,我会毁了益阳昭家。
看到我冰冷的表情,雄布急忙说。
“哈,哈,夫人的牌位被莹莹小姐带到衡山派了。”
“带到衡山派了”
昭莹莹是我的亲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