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吧，折腾死他最好。
少女狠狠咬住他唇瓣，很快又松开，“你想得美。”
大包小包的购物纸袋拎在手。
开门，下车。
一套动作行云流水，渣的彻头彻尾。
季晟羡看着她走进小区。
等人转弯没影了，他笑着舔舔她刚才咬过的唇，打开窗，点了支烟。
温幼梨洗完澡出来，裹着睡衣撩开窗帘往楼下看。
季晟羡的车没走，还停在马路边。
车灯灭了，从上往下看，只能影绰绰看见一抹猩红。
他在车里。
在抽烟。
季晟羡也忘了这是点的第几根。
他刚才没走，是涨得难受，开车不方便。
一根烟抽完缓和了点儿，他又燃一根，还是没走。
行。
他承认。
他就是不想走，哪怕今晚睡不到一张床上，他在她楼下，也算睡一起了吧？
季晟羡正想着，车门蓦地被人从外拉开。
接着是一阵奶呼呼的香溢进来。
他侧头，熄灭的火又烧起来。
少女裹着白色的棉质浴袍，长发微微潮湿，打着卷儿。
卸了妆的她看着又乖又软，很好欺负。
也很好吃
“干嘛还不走？”温幼梨问。
“烟没抽完。”
“这盒快没了。”
“没了再买。”
温幼梨对上他灼热的眼睛，扑哧笑了，“季晟羡，你今晚想睡在我家楼下？”
他很配合“嗯”了下，烟熏过的嗓子扯着沙哑，“女朋友不让上楼回家。”
“你还好委屈啊？”
“快要委屈死了。”
温幼梨笑着掐他胳膊，“把窗户升起来，好热！”
季晟羡听话升窗，顺便把空调调低几度。
“季晟羡，我说我好热。”
“嗯？”
“帮我解下浴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