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随着几声沉闷的响声,几只傀儡守卫因为脚下不稳,重重地摔倒在地,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
那些原本被傀儡守卫压得喘不过气来的樊家子弟,立刻抓住机会,一拥而上,手中的灵剑,狠狠地刺向傀儡守卫的关节处。
“吼!”傀儡守卫发出愤怒的嘶吼声,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更多的樊家子弟压制住。
“成功了!我们成功了!”一个族人激动地喊道,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喜悦和自豪。
其他族人也纷纷欢呼起来,士气大振,恐惧和绝望的情绪被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兴奋和希望。
战斗的气氛变得更加浓烈,每一声怒吼,每一次撞击,都充满了力量和激情。
“这些傀儡,不过如此!”樊云财看着被困住的傀儡,眼神中闪过一丝阴霾,他低声说道,“不过,这灵矿……”
在后方,刘婷握紧了双手,目光坚定地望着前方浴血奋战的族人,她的嘴唇微微张开,仿佛要说些什么。
刘婷的声音,虽然没有樊玮那般威严,却带着一股特别的温柔和力量。
她站在后方,目光扫过每一个奋战的樊家子弟,她的“小心啊!云发,注意你的后背!”她对着一个身影略显狼狈的族人喊道,她的声音穿透了混乱的战场,清晰地传到了那个族人的耳中。
那个名为云发的族人,听到刘婷的呼喊,心中一暖,立刻调整身形,躲过了一道致命的攻击。
他抬头,对着刘婷露出了一个感激的微笑,眼神也更加坚定了几分。
刘婷的嗓音,如同春风拂过大地,滋润着每一个疲惫的心灵,她的关切,化作一股股暖流,注入到族人们的血液中。
每一个族人都能感受到,自己不是在独自战斗,他们身后,有家人在默默支持着他们。
这种亲情的温暖,让他们更加勇敢,更加团结,更加充满力量。
然而,在这股温馨的氛围之中,却有一道不和谐的音符,那就是樊云财。
他站在人群的边缘,眼神阴晴不定,时而看向激烈的战场,时而又看向那些被刘婷鼓励的族人。
他看到那些原本因为恐惧而颤抖的年轻脸庞,此刻却因为刘婷的鼓励,而变得坚定而充满力量,他的心中,不由得升起一丝异样的情绪。
“难道,我真的错了吗?”樊云财的心中,突然冒出了这个念头。
他看着那些为了家族奋战的子弟,心中那股原本坚定的贪婪,开始动摇了起来。
他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可能会给家族带来灾难,但他却始终无法放下对利益的渴望。
他的目光,扫过那些倒在地上的傀儡守卫,心中那股贪婪的火焰,再次燃烧了起来。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阴狠的光芒,他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肉中。
“不,我不能动摇!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自己,为了我的后代!”樊云财在心中对自己说道,他的声音带着一丝疯狂和执着。
他咽了口唾沫,紧张的气氛在他心中升起,他的目光开始在人群中搜索,他似乎在寻找着什么,又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胸膛也剧烈地起伏着。
“轰——”
一声巨响,打破了矿洞中的寂静,仿佛是天崩地裂一般,整个矿洞都颤抖了一下。
樊云财的身体也跟着颤抖了一下,他猛地抬起头,看向了矿洞的深处,只见,一道黑色的光芒,如同利剑一般,划破了昏暗的空间。
“什么东西?”樊云财的瞳孔猛地收缩,他喃喃自语道,声音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
黑光散去,烟尘弥漫。
待尘埃落定,众人才看清,那是一只体型更为庞大的傀儡,浑身散发着令人心悸的黑色灵力。
它比之前的傀儡守卫高出两倍有余,手中握着一柄巨型黑色战斧,斧刃上流淌着黑色的液体,散发出阵阵腐臭味。
“不好!这是……傀儡将军!”樊玮脸色大变,他从这傀儡将军身上感受到了巨大的威胁,那是足以碾压他们的力量。
傀儡将军仰天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声波如同一柄柄利刃,划破空气,刮得众人脸颊生疼。
它猛地挥动战斧,黑色的灵力如同潮水般涌出,将周围的岩石都震成了齑粉。
樊云恭和樊云曦首当其冲,被这股强大的灵力震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口中喷出一口鲜血。
“恭叔!云曦!”樊玮目眦欲裂,他强忍着身上的剧痛,挥剑冲向傀儡将军,想要为族人争取一线生机。
然而,他的攻击对于傀儡将军来说,如同蜉蝣撼树,根本无法造成任何伤害。
傀儡将军一斧劈下,樊玮只觉得一股巨力袭来,整个人如同断线的风筝一般倒飞而出。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青光从樊玮的胸口飞出,化作一道屏障,挡住了傀儡将军的攻击。
“是谁?”傀儡将军发出一声疑惑的低吼,它似乎也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感到意外。
青光散去,露出了青铜鼎的身影。
青铜鼎悬浮在空中,散发出柔和的光芒,将樊玮笼罩其中。
“这是……老祖宗的青铜鼎!”一个族人惊呼道。
青铜鼎微微震动,发出一声清脆的鸣响,一股强大的力量从鼎中涌出,将周围的傀儡守卫震飞出去。
“是老祖宗显灵了!”族人们欢呼雀跃,士气大振。
在青铜鼎的帮助下,樊家众人成功击退了傀儡将军和剩余的傀儡守卫。
敌人损失惨重,矿洞外,埋伏的敌人见势不妙,也纷纷逃窜。
此战过后,樊家的威望在修仙界有所提升,自豪的氛围充斥着整个家族。
樊云财看着眼前的一切,心中五味杂陈。
他似乎想要彻底改变自己的态度,主动上前帮助受伤的族人。
然而,就在这时,他的一个亲信悄悄走到他身边,低声说道:“家主,我们……”
亲信的声音戛然而止,他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猛地回头,却什么也没有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