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侯看在他一片孝心,当初就允了此事。
自那以后,本侯除了每年正月初一和八月十五领众家眷入寺祈福,再未过问过关于潭安寺的情况。”
这海昏侯是想将自己与潭安寺摘个干干净净,有用么?
就算他是无辜的,完全不知情。
可是光凭他嫡亲的儿子---小侯爷李观海经营葵草,荼害百姓;拥私兵,起谋反。
两项罪名中任何一项都可以按律诛九族,倾巢之下焉有完卵。
海昏侯和侯府里的所有人,一个都逃不了,就等着树倒猢狲散吧。
“王爷,难道,难道是本侯的那个逆子,李观海,一定是李观海。”
海昏侯做出一副恍然大悟,本侯也是被蒙在鼓里的吃惊表情。
紧接着他又道,
“他犯下的滔天大罪可与本侯无干啊!本侯毫不知晓,请王爷为本侯作主,速速请兵拿了那孽障,为民除害。
你要将他五马分尸也好,将他当街斩首也罢,本侯眉头都不会皱一下。”
这又是要弃军保帅啊,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这个李观海的老子眼看着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
就是因为有他这么对亲生儿子的爹,才会有李观海这么坑害亲生老爹的儿子;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小福子有些鄙夷地想。
“报,王爷,海昏侯府人数已查实,除了大房的夫人和一子三女,其余人等均已收监。
一个黑甲军来报。
李观海携带大房家眷连夜逃跑,这不就坐实了他与潭安寺脱不了干系。
小福子想,这个李观海看上去不声不响,其实心里门清。对于他那个随时会为了自己利益舍弃他们母子四人的老爹,早就在心里作了隔离。
在李观海的心里,只有母亲和三个妹妹才能算得上是他真正意义的亲人,至于侯府的其他人,呵呵呵。
不过海昏侯也真是对得起他的名字,为人够昏的,被儿子瞒得死死的,主打一个人在家中住,啥都不知道。
“这个孽障啊,孽障啊!”海昏侯被惊得跌坐在地上,目光呆滞,生无可恋地拍打着地板。
南宫洵这么聪明的一个人到此刻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海昏侯看来是被自己的亲儿子狠狠地摆了一道。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对东海说,“带侯府中所有和李观海亲近的人来见我。”
随即领着众人出了海昏侯的监房。
“王爷留步,本侯有一个请求,想请王爷务必答应。”海昏理了理衣领,正了正身形,毕恭毕敬地说。
“侯爷且说来听听。”南宫洵知晓海昏侯与潭安寺无关后,对他的态度缓和许多。
“本侯就是想知道潭安寺那边的来龙去脉,请王爷在查明真相后一定差人告知,本侯就是死也想做个明白的死鬼。”海昏侯。
“本王允了。”南宫洵。
“作为投桃报李,本侯想和王爷说一件关于那个孽障的密事,此事侯府中除了那个孽障,就只有本侯知晓,或许和潭安寺那边发生的事有关。”海昏侯。
“侯爷请讲。”海昏侯显然是知道拿捏人的,一只脚已经踏出牢房门口的南宫洵转身回到牢房,显然来了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