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海和南海赶紧闭嘴,站到小福子身后去。
“回禀王爷,小的是这么认为的:
投毒之人一定就在十香局之内。
此人利用工作之便,能接触到王爷用的恭桶,将盈月之钥的毒药抹在恭桶坐便的那圈木头之上。
盈月之钥的毒素虽然很霸道,一丝丝就能让人毙命。
但如若用它每日接触到皮肤进入到血液之中,那毒素就大大降低,相当于慢性投毒;
一日两日,被投毒的人不会有任何感觉,
但长此以往,毒素在体内日日沉积,也能要人性命。
王爷身中词毒已有五年之久,刚好和王爷自立王府的时间相同,您就派人查一查在十香局服役五年以上的人就可。”
“他们也真是费尽心机了,为了害本王,如此精细繁复的手法都用上了。”南宫洵目光犀利,咬牙切齿吩咐道,
“东海,将十香局给我整个封了,留活口,我倒要看看这幕后的黑手究竟是何人。”
“是,属下这就去办。”
十香局服役五年以上的人,只有十香局的徐管事和倒夜香的黄驼子。”王府是东海带人一手筹建起来,对于府内的老员工,他比谁都清楚。
东海和北海很快地将十香局的黄驼子和徐管事,五花大绑地送到南宫洵面前。
黄驼子老眼混浊,面露惊恐地看着王爷,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过错。
徐管事上身光着膀子,仅穿这一条大裤衩子,又冷又害怕地在瑟瑟发抖,眼看着就是从被窝里被东海拖出来的。
“说,你们是谁在王爷的恭桶上做的手脚?”东海厉声喝道。
黄驼子五年都没出过十香局,尽在刷恭桶、晒恭桶,那哪见过这样的阵仗。
被东海这么一喝,一股温热的液体从他的裤管里流了出来,他被吓尿了。
南宫洵不由得眉头一皱,胆子这么小,怎么可能干出投毒的事。
徐管事则是语无伦次地辩解道,“手脚,什么手脚,我们,我们哪敢对王爷做手脚。”
“还敢狡辩,说,是谁指使你俩在王爷的恭桶上抹了毒,来坑害王爷。”西海愤怒地拎起徐管事质问道。
徐管事这才明白大概是怎么回事,强强定了定心神辩解道,
“王爷,奴才真的是冤枉啊,我在十香局就是管管里头的,管管里头的事,王爷的恭桶我只见过,从未曾亲手碰过啊。”
徐管事打了个大大的喷嚏,又道,“黄老驼子更不可能了,我嫌他笨手笨脚的,只让他处理王府侍卫和下人用的恭桶。
王爷的恭桶他接触不着,奴才怕他把恭桶弄坏了。”
不是他俩,那会是谁呢?小福子秀气的眉头也蹙了起来。
“你仔细想一想,本王的恭桶从清洗到送至墨舞苑,都要经过哪些人的手,细细说来,不要漏下任何细枝末节,否则,小心你身上那层皮。”南宫洵站了起来,缓缓在两人跟前踱步,冷意在寝殿内四溢开来。
“我说,我说。”徐管事硬是被惊出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