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您金尊玉贵,再多的银子也比不上你的性命贵重。您说,是吧。”林婉庄。
“巧言令色。只要你能治好本王,银子的事不是问题,一口价,你将本王治疗痊愈,10万两白银。但若中间有任何差池,小心你项上人头。”南宫洵冷声道。
“嗯,这个嘛。”林婉庄想到自己债务转移的方案被南宫洵硬生生地击碎,她心就好痛。
不过转念一想,10万两白银好歹也抵1年8个月的空间贷,至少她可以得到很长一段时间的喘息,于是对南宫洵道,
“好说,好说,我保准您钱到,不药到病除。”林婉庄。
第二天一大早,南宫洵依照林婉庄的要求,很爽气地付了5万两白银的订金。
林婉庄笑得一脸灿烂地将那张银票亲了一口,小心翼翼地揣进怀里后,开始屁颠屁颠地为南宫洵准备药浴。
南宫洵看着眼前小太监一副财迷样,也忍不住嘴角微微上弯。
“小福子,你要那么多钱,所为何用?”南宫洵泡在飘满药渣渣的浴桶里问忙前忙后的小福子。
“当然有用啦,王爷您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贵人,一辈子都没有缺过钱,不知道我们穷人过着吃不饱穿不暖的苦日子,有钱伴身,可以大大地增强安全感。”冰块脸问的是什么傻问题,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谁会嫌钱多。
“安全感是何物?”南宫洵不解地问。
“就是,怀里揣着大把大把的银子,心里很安心,吃得香,睡得好。”林婉庄又撒了把草药进浴桶。
“可你一直是吃得香,睡得好。”南宫洵。
“是吗?我有么?不过拿了王爷的5万两银票我吃得更香,睡得更好了。”
药浴蒸腾,水雾缭绕,南宫洵只觉周身经脉快速运转,周身血液宛若沸腾。但又有一种说不上来的畅快和舒服。
林婉庄见浴桶中的男人泡到周身绯红,略微点了点头。
“王爷,药浴已将您血液中的毒素逼到末端神经,小的现在要为您施针做放血治疗,可能会有些疼,您忍着点哈。”
林婉庄取出色色为她准备的银针,对着南宫洵十只手指头各扎了一针,不一会儿,针患处留出黑黢黢的血,并伴有令人作呕的腥臭味。
南宫洵惊诧地看着十个往外冒黑血的手指,心想,怎么会这样,看来,这个小福子还真是有点儿本事。
“王爷,请伸出您的脚丫子来。”林婉庄扑闪着大眼睛又道。
“啊,脚丫子,现在。”南宫洵有些为难,他若照做,想象一下,姿态,唉一言难尽。
“这成何体统!”南宫洵不由得有些恼怒。
“在性命面前,体统又算得了什么?”林婉庄说话间已从浴桶里拉出南宫洵的一只脚丫子开始施针。
三仰六叉的南宫洵正要对他发怒,就见被扎针的五个脚趾头突突地往外冒着黑血,只得住嘴。
林婉庄很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笑眯眯地对南宫洵说,“这里没有王爷和小福子,只有医生和病人,就像士兵要绝对服从将军,而病人也要绝对服从医生,自觉点,配合点,把另外一只脚丫子也伸出来。”
针灸脚丫子对南宫洵的毒并非必要,只不过,她今天被南宫洵怀疑掐脖,这下要将这渣子事儿扳回来。
今天即然被冰块脸王爷怀疑,她今后更要以小福子自居,她,要忘了林晚庄这个名字,她,就是小福子(之后的章节里也会称她为小福子)。
南宫洵无奈地伸出另一只脚丫子让他施针,四仰八叉地躺在药浴桶里,真真是他自打从娘胎出来后最尴尬的时刻。
南宫洵连着五日闭门谢客,在墨舞苑里接受小福子各种稀奇古怪的治疗和食疗。
到了第六日,正逢农历十五,南宫洵和他的四个海侍卫像往常一样,都提着颗心,吊着个胆,怕他会随时毒发。